“还好,还好。”狱卒讨好地凑到白烬跟前,“小将军,这人还没死,还能审,还能审。”
白烬却是退步,“把人押回去,午后再过来,莫要让人死。”
“是是是。”狱卒得命令就把人往外拖。
“小将军。”方扶风靠在门边仿佛看戏,“今日已经过半日,太子殿下顾念些表面情分暂时未曾公开,这事却怎也是刺杀毒害大事,你家六殿下至今没有醒来,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怎你却心顾念着给你家那个开脱?”
“事情办妥吗?”
“人已经关到金乐坊里……”
外头又悄声说会儿话,这房间门就被推开,常青身子抖,看着人蒙着面从外面进来。
那人径直走到常青面前,当着他惊慌失措眼,往他脚步扔个木簪子过去。
常青眼睛骤然圆瞪,他咬着牙间布团,费力地挣扎起来。
,这才作出有口难言样子,他母亲病……白烬大概猜来,怕是有人在他母亲身上做文章。
白烬来京城已经有半年多,他虽然不是自吹自擂之人,却凡事还能自诩些公道,除开在孟凛这里开挂念私情先河,京城里……不平之事甚多,却也许多人知道他公正名声,何况这个宫中当差人。
常青攥手掐着自己,他嘴巴上下翕张,“奴……奴才不知会是将军您来审理……可是……可是……”
常青仿佛崩溃地哭起来,他哭至半,喉中忽地哽咽,白烬倏地眼角跳,他赶紧上前两指点到他穴位,又是下掐住他下颌,常青声咳响,嘴中吐口血出来。
“咬舌自尽……”楼远顾不得跟方扶风吵嚷,他赶紧上去齐按住常青,又对方扶风吼道:“说方大人,你快去叫人啊,最好喊个大夫过来!”
“小公公。”面前蒙面人细声地对他道:“若想这簪子主人无事,你须得帮办件事情。”
………
常青想起事情就情绪激动,“,也不认……啊……”
听着点动静常青都像是惊弓之鸟,门口方扶风脚步踩得他心底颤,任何个呆在宫中人他都不敢相信,他只得快速地在白烬耳边说句:“去,去金乐坊……”
鱼贯而入狱卒进门被这场面时吓着,恐是惊扰里头将军,白烬刚站起身来,立马就拖着常青查看着嘴中。
“你……”方扶风瞪他眼,却还是移着步子出去。
常青嘴角涌着鲜血,他眼看着方扶风出去,才小声地到白烬耳边,“小……小将军,母亲……母亲遭人绑架,不得已……才……”
“,贱命条,可母亲受尽磨难……”常青自行擦着血,“小将军,求您……”
白烬手指探往他喉间,“到底是谁让你投毒?”
常青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些画面——前夜他刚要从御花园中离去,却是突然身后阵剧痛没神志,醒来就被塞着嘴五花大绑地关在个阴暗房间里,他惊慌之际听到外面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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