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之事……王爷自是有所耳闻,但宁家身处北朝,王爷触手难及,只能从夫人院中下功夫来查。那夜正逢七公子满月宴,偏院无人顾及也是……”封阜停顿下,“情理之中不敢言明,但此事也并非就
提起宁素素,孟凛仿佛咬着牙际,“母亲哪里值得王爷挂念,王爷日理万机,朝廷里江湖中处处都要插上手,独独不记得后院中妻儿老小,难不成他是年纪大说错话,竟然给你什错觉让你自作主张地来找上?”
“封……封阜是吧。”孟凛伸手从桌上拿个没有烤过橘子来,他抬手扔,对着封阜头上直直砸上去,“让你白跑趟,你四公子穷得连客栈都住不上,秋风是让你打不着,只能打赏你个橘子,权当……权当给你路上盘缠。”
“……”吴常都忍不住地想:“他怎能说得这刻薄……”
封阜差点被橘子砸头,听孟凛这说,他不接就得当头被砸,接又……封阜还是接着把那橘子拿在手里,他忍着道:“四公子……倒是很会玩笑。”
“是呢。”孟凛笑着对他道:“公子跟你玩笑,你莫要放在心上才好。”
填满整间屋子,里头似乎并没有旁人,可是谁……知道白烬今日要来见司马菽,又知道他心里所想地让这司马菽说实话呢?
是……孟凛吗?
……
孟凛在火盆前打个喷嚏。
封阜已经进屋内,他隔着距离站在窗边,番动之以情似说辞才刚结尾,孟凛微笑着听他说父子情谊难舍难断,嘘寒问暖犹如日思夜想,假情假意倒人胃口,让他那面上和善都差点难以为继。
“属下……”封阜咬着牙道:“……不敢。”
孟凛耍他耍得好玩,却又不想真把他赶走,这时才换话来问,“母亲事,你家王爷有什想商讨?”
封阜这才喘口气似,“当年素夫人葬身大火,后院偏僻无人照看,即使是人祸所为,王爷也实属无奈,但这些年来,对外虽说是火灾招致,却是从未停止追查,想来公子定然也是心中不忿,王爷才让属下特来商讨……报仇之事。”
不得不说孟明枢这次主意打得好,头次嘘寒问暖不起效用,书信去就是石沉大海,这番换来意,他与孟凛尚且留存情谊,怕是只能靠着宁素素来维继些利益上牵扯。
“哦?”孟凛提到母亲沉思番,“他查到什?”
除开没用屁话,孟凛几乎是没从他口中听出有用东西来。
封阜自以为是地摊开手来,“四公子可明白王爷片苦心?”
孟凛个喷嚏打得仿佛浸寒意,他不以为意地反应道:“嗯?你说什?”
“……”封阜好在面具之下看不出表情,他只能好声好气地又道:“公子何必这里为难属下,王爷思子心切,却又念及公子心中恐有怨气不愿归家,今日是让属下来同公子商讨素夫人事。”烟杉町
孟凛手间顿,“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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