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白烬便往外走。
林归这才惊讶地“……哦”声,他对着应如晦行礼道:“应大人,那也先……”
“不着急。”应如晦好似从刚才看懂什,他颇有兴致地问:“不知这位孟公子是?”
林归坦言:“孟公子是小将军同乡好友,似乎是要同进京,单名好像……是个‘凛’字。”
“孟凛……”应如晦指尖敲敲手里折子,他面露笑意:“那小将军与这位孟公子倒是关系匪浅。”
应如晦顺口道:“记得林归从前是六殿下府上,这些天倒是很知道轻重。”
白烬“嗯”声,看向林归:“何事?是……”
“是孟公子。”林归往白烬身边走几步,他心中有些虚,声音不觉低几分:“孟公子让来传话,说……他身体尚未安康,想要问副药去。”
白烬知道孟凛正病着,也不奇怪,“什药?你听他吩咐,不必来问。”
“那副药好像是……”林归回忆着孟凛同他说,缓缓说道:“桂花、当归、知母还有……”
边道:“小将军此行可还顺利?”
白烬蹙下眉,“不算顺利,山匪入城,险些伤及百姓。”
应如晦“啧”声,“真是选好时候。”
说罢应如晦将折子合上,递到白烬面前,“这余氏案子,也办得真是好时候。”
“淮北巡抚早几年就该轮换,但那时正逢周琮母亲病重,朝中有位大人物替他出面更改官职,这才如今还让他坐着淮北巡抚位子。”白烬从应如晦手中接过折子:“如今世道,终也算不得太平,淮北之事难及京城,多半都给半路拦下,他朝中有些人脉,早先得消息将案子结也是意料之中,其他账,再与他慢慢清算便是。”
“小人看着也如此觉得,不过大人没见过孟公子……”林归不解道:“为何也会这认为?”
应如晦只道:“桂花摇影夜深沉,醋酸当归浸[1]。”
林归愣,只好无奈地笑笑,“小人……书读得不多,不妨还请应大人明示?”
“既是要治病,桂花、当
“不必说。”不等林归说完,白烬竟直接打断他,断得直接又直白,他又缓和语气地轻咳声,“知道。”
说罢白烬耳尖竟微微红下,眼里闪过丝无奈,但他面色如水地将折子翻看几页,又递回给应如晦,“今日才刚回来,还有些东西要去收拾,便先告辞。”
应如晦如常地把折子接过拿在手里,“也行,小将军慢走。”
林归竟没想到这话真能让白烬回去,不禁犹疑道:“那这药……”
“不用抓。”白烬微叹口气,不易察觉地咬下牙,“亲自回去看看。”
应如晦笑道:“小将军倒是好脾气。”
白烬摇头,“非也。”
应如晦还想开口,门外却响起几声敲门声音,只听林归敲响房门,道:“林归求见小将军。”
“进来吧。”
林归敲开门,朝里边白烬和应如晦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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