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处处萧条,片狼藉,“日前,不法分子劫走安加斯阁下蛋,发生这样让阁下痛苦万分事情后,”蒙哥马利指向巴塞洛缪跟维恩,“雌君契布曼大校表现令虫匪夷所思,他放任雄虫阁下个虫只身赴险,而这个武器制造师,甚至将信号发送器做成阁下脊椎骨形状,让阁下遭受灭顶疼痛与折磨,无能、无耻,令虫失望至极!”
“这样让雄主陷入险境,遭受残忍对待雌虫,公民们,你们看得过去吗?这样雌君,这样武器制造师,是雌虫耻辱!”蒙哥马利对着镜头痛心疾首,而弹幕没让他失望,应和者不在少数,直播间观众本就大多数是被安加斯吸引而来,此时听说他遭遇,自然被吊起心弦。
“不错演讲,”阿尔文理事长轻轻颔首,蒙哥马利高兴情绪还没来得及升起,阿尔文理事长继续道,“但雄保会此次口口声声为雄虫着想,从头到尾,真考虑过当事虫感受吗?”
句话让观众被勾起情绪冷静下来,阿尔文理事长开始说明诉求。
阿尔文理事长同样从安加斯说起,但他点开却是迪尤尔资料,“各位请看,这是个糟糕雄虫,他犯下诸多罪行,需要赔偿条款数额巨大,更不幸是,这是安加斯阁下哥哥,”阿尔文理事长说这话时脸色冷漠,接受安加斯请托,他就将雄保会身份抛之脑后,尽全力为巴塞洛缪辩护,“安加斯阁下在迪尤尔去世后,接手他全部债务。”
阿尔文理事长拿出汇款记录,“这是安加斯阁下辛苦工作原因,”他看向蒙哥马利,“完全不是所谓因为雌虫无能,事实上,雌君巴塞洛缪·本森·契布曼个虫资产,完全可以供应个普通雄虫。安加斯阁下辛苦工作,完全是出于他善良和本心。”
“至于后面工作,信息素仿剂制作,”阿尔文理事长取出厚厚叠单子,“安加斯阁下信息素仿剂,缓解上千名军雌以及社会虫瘾症,让他们保持身体素质同时免于遭受痛苦,夸张点说,此举无异议救他们性命,为军队保持有生战力做出卓越贡献。”
阿尔文理事长将卷宗上姓名与信息素仿剂领取记录在镜头前展示,弹幕安静下来,阿尔文理事长肃声道,“与其说安加斯阁下这是在工作,不如说他是在做慈善,当他有这个能力时候,他在尽力为这个社会做更多。”
“公民们,想必你们应该都能承认,安加斯阁下是位与众不同雄虫,他不以工作为苦,反而是个乐于助虫,勇于承担责任虫。那当这样位阁下,面对雌君肚子里蛋被挖走,极度虚弱时,他选择勇敢面对敌人,这有错吗?工程师维恩先生在决定帮助安加斯阁下时,他不知道自己要承担后果吗?他知道,但他依旧帮,们要对这样勇气与友谊判罪吗?”
这真是从未想过角度,在虫族认知里,雄虫就应该被保护,让雄虫遭受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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