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塞洛缪点头,没打扰到阁下就好,他怕再拖下去自己会失去开口勇气,索性开门见山,他紧张到甚至没注意,阁下智脑视讯还开着,另头温士顿意识到他要说什,也不禁屏息等待。
“阁下,有事情要跟您交代,雄保会这次招军雌来做您安保员,要求单身,”想到自己要说事,巴塞洛缪有些羞愧地低下头,但还是鼓作气,“但是其实之前有过婚约,虽然已经取消,但是但是”他整个虫都想缩成团,躲起来才好,声音也带上哽咽,“对不起阁下,欺骗您。”
安加斯恍然大悟,上次在雄保会大楼,小雌虫就是因为这个哭泣?看到小雌虫副天塌下来样子,他摆摆手:“这有什关系,又不是大事。”现代人谁还没个过去,安加斯是真不觉得这有什,也无意揭开别人伤疤,他还转头跟温士顿交代:“雄保会若是有异议,就说坚持要
安加斯摆摆手,“别急温士顿,没事,只是尝点点,不会惹麻烦,”安加斯亮亮旁酒杯,“低度丹皮藤酒,比果汁多点点酒味而已。”
雄子谈吐清楚,眼神也算清明,温士顿才坐回去,安加斯说明来意:“明天早上去小巴尔那边健身,然后直接从他那出发去研究所,有巴尔跟着很安全,就不麻烦你来接,另外你记得跟秘书先生也说声。”这具身体第次喝酒,有些掌握不好量,他怕自己待会儿喝醉,忘记说这件事。
温士顿垂下眼眸,“您对契布曼中校表现,还满意?”
安加斯只当温士顿不放心巴尔接手他工作,“唔,小巴尔贴心又能干,很喜欢他。”
“叮咚,有客来访,阁下,需要为您开门吗?”智脑发出轻柔提示音,安加斯打开门铃上摄像头盖子,投射出门口人影,赫然正是巴塞洛缪。
看到小雌虫身影,安加斯不禁挂起笑容,对着智脑:“快开门,让他进来。”自己还起身走过去。
巴塞洛缪心中忐忑,这件事若是不说,等雄保会通知下来,场面必然难堪,但说出来,坦白后可能再也没有陪在阁下身边资格,无论哪种结果,对他来说都不啻为深渊,因此进来后,哪怕努力遮掩,他脸色依旧称不上好看。
安加斯很快发现他不对劲,主动扶着他肩膀,让他在沙发上坐下,还给他倒杯热水,“小巴尔,你怎?遇到什事吗?”
巴塞洛缪抬眼,雄子阁下关切地看着他,近看之下,阁下眼角带着丝微红,以往抬眼间便显得潋滟眼睛,此时更像是盛满池春水,巴塞洛缪这才注意到屋内微醺酒气,与急着想阻止雄虫喝酒温士顿不同,军雌有些不安自己是不是来不是时候,“阁下,打扰您?”
小雌虫明明自己满腹心思,开口却还是先关心自己,安加斯打心眼里觉得这真是个善良又贴心好孩子,眼角忍不住弯起,“随便喝点酒放松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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