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安加斯阁下。”
奥凯西笑着摆手,“听说过,你是第个把这些课程修满还都拿满分雌虫,”他瞄眼安加斯,“那位阁下也有些解,是个好雄子,你加把劲。”
巴塞洛缪耳朵红起来,却没说拒绝话,这样阁下,是个虫都想嫁。
安加斯教斐瑞文往烤架上撒调料,“你不爱吃辣,少放点,等它翻过来再撒遍,两面都要撒均匀。”斐瑞文手上辣椒罐子却没挪开,“奥凯西爱吃辣。”
安加斯心中动,转过身问巴塞洛缪:“契布曼中校,你吃辣吗?”
巴塞洛缪立刻站起来,“阁下,自己来就好。”
安加斯慢吞吞地摆弄手中烤串,“以为,们算得上朋友?”
在军校料理课堂上,那名老师说过,让雄虫亲手做料理,是雌虫耻辱,巴塞洛缪直将之视为至理名言,但是眼前雄子,随意自然地摆弄食材,挥洒调料,仿佛雄虫做饭是件天经地义事,带得旁边食材都认不全雄虫朋友,都兴致勃勃地为雌君烤肉。
这位阁下不样,在他眼里,雌虫也是活生生虫,死脑筋才会在这时候扫兴,“当然是朋友,”巴塞洛缪将串好烤串递过去,“吃不吃辣都行,不挑食,很好养。”
安加斯转头瞄眼军雌双开门肩膀,公狗腰下饱满线条,不止好养,甚至好生养。
“那朋友,可以叫你巴尔吗?”将烤好把肉串放到巴塞洛缪身前盘子里,安加斯熟练地得寸进尺,叫上人家昵称,“跟说说第四军团复健室吧,那边雌虫都是些什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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