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得。”女生说道:“个长相偏冷,还有个没看清楚脸,被人挡住,不过穿件白色西装,只看见他身上戴着羽毛胸针,可漂亮,之前在杂志上见过,价格抵套环别墅呢。”
男生本就没见过原放真人,原乘风特地找来生面孔,这样最不容易被发现,他只在照片上见过本人。
“喏,应该就是楼上两个。”男生顺着她指着方向看,两人手里都执着杯醇厚酒,原放脸对得上号,他右侧站着那位五官寡冷,恍若捧雪。
男生松口气,伸手擦擦额头上汗,阴差阳错办成事,实在是老天保佑。
秦谨之将杯中酒吞而尽,带有凉意液体畅入喉中,几分钟后秦谨之手心微微生出濡汗,“去趟洗手间。”
仗着今天是寿星,说话也不担心触霉头,温霁闭闭眼,最后说个字:“行。”
别墅处于半山腰,附近并没有客车往来通行站台,大多数来是准备玩个通宵没打算回去,可温霁不同,他也给原放脸面,本来打算晚上玩累休息会就回去,没想到半路出出原乘风这个岔子。
原乘风是原擎和大学初恋意外有,按理说原乘风年纪应该比原放大,可带回原家时却比原放足足小三个月,想想便是出珠胎暗结好戏。
原乘风如果不动什歪心思也好,原家大小也容得下他,可偏偏心怀鬼胎借着被长辈叮嘱名义特地过来祝贺,原放是正经明面上太子爷,白眼都不屑于给他眼,直接扫他脸面。
原乘风低眉顺从退到隐晦角落,去露台打通电话:“东西准备好吗?”
原放点头放他走,洗手间在在二楼长廊中间,秦谨之踱步走着没过几步就觉得身体腾出股浓烈火继而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
他瞳孔深处生出几丝欲望红,秦谨之走到半便觉得自己中招,他酒量并非海量,但是区区几杯也不会晕得如此厉害。
秦谨之步伐踉跄跟团软泥似,手臂撑着墙壁,额头上滴热汗滑过顺着线条利落轮廓淌下来。
秦谨之恐怕出丑,身形不稳地撞进道开小缝房门,正要往浴室里闯打算顶着大冷天洗个凉水澡,没成想房内本就有人,领口凌乱地扯着,满脸掺杂着潮红情欲。
眼睛迷离地瞪着
“记得,人可别认错,带蓝色羽翎胸针那个。”原乘风吩咐完也悄声退出去,他最近借着部分资金新注册公司,正要拉着资源人脉,现在正四处逢迎谈着事呢。
侍应生将东西在酒里混好后从角落里端上来,正要往原放那边挪,可老天不遂他半路腹痛起来,于是只好将端上酒放到桌上,去盥洗室解决趟,几分钟后出来时托盘上酒杯少两杯。
他赫然把拉住身侧同事,心惊胆战地问:“上面酒你端?”
“没呢。”被拉住女生有点不爽,“客人自己来喝。”
男侍应生抖着唇问:“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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