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景意八卦中带着幸灾乐祸声音说道:“告诉你!秦谨之是gay。”
温霁手抖,手机都差点掉:“什?”
褚景意低着声仿佛在说悄悄话:“朋友说,上次,就们去会所玩那次,他亲眼看见秦谨之将人按在车上亲呢。”
“还将那小男生抱进车里,玩得可激烈。”
忽地那个被他推开身躯又再次贴上来,整个人不安分地抱着他,脑袋黏糊在秦谨之脖颈边上,总算有些润意粉色嘴唇微微翘起来,唇瓣贴在秦谨之敞开肌肤上,温度点点传递。
秦谨之冰冷视线似乎扫在温霁精致五官上,心中涌出股莫名,低劣,未曾有过情绪。
低暗情绪在黑暗这种极佳培养皿中滋生、逐渐吞噬些本就不稳固理智,扭曲、可怕、占有,像极张牙舞爪可怖黑影放肆地生长。
次日天空大白,晴空碧日,万里无云。
温霁觉好眠,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温霁伸手摸摸身侧已经失温度,看来已经走很久。
着气,气息绵长,脑袋抵在秦谨之胸膛上,似乎因为不安而轻轻蹭着。
秦谨之在黑暗之中睁开眼,手臂用着极轻力度将怀里人拨开,明明先前才睡过,这会儿却依旧睡得格外沉,被秦谨之推开之后温霁小幅度地转个身姿,从侧着变成平躺着。
秦谨之回想起白天从备忘录里看到信息。
—温霁睡眠很差,每天提醒他后来喝牛奶早睡。
于是秦谨之在聊天记录里通篇看到类似晚安、早点睡、记得喝杯温奶、今天加班,早点睡叮嘱语句。
他打个哈欠,前去浴室洗漱,看着镜子中笑得脸眉眼璀璨青年,看着看着自己就忍不住乐。
不料中途被阵手机铃声给闹着,铃声响好几圈都没停,温霁掬起捧冷水洗把脸,用洗脸巾擦擦才出门接电话。
“喂。”他刚开口。
那边褚景意声音被吵闹传过来,“温霁,跟你说个大事。”
温霁冷淡:“怎?”
—温霁在雷雨天心情很差,会怕,容易惊醒,原因是:
上面并没有写下原因,秦谨之无从得知,究竟是原来秦谨之不知道,还是知道后不愿意往下写。
不过他也是在那个时候才想起,高中住寝室那会儿,每次天气不好,温霁总得冲他发火,变着法子招惹他,惹他生气,偶尔遇上极度恶劣天气,温霁当天会翘课并且根本不会在寝室过夜。
—温霁,怂怂。
秦谨之冷漠眼睛直直地凝视着天花板,眼眸里又仿佛跟簇着团小火似仿佛要将楼顶烧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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