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着自己结恨已久死对头颇为意外地躺在自己沙发上看着电视,还套着他日常穿着那件睡衣,睡裤不翼而飞,只有睡衣下摆勉强遮住皙白腿根。
秦谨之眉头拧得
他英挺眉毛高高挑起,沉静眼眸中飘过丝惊讶,但很快被他镇静外表给藏住。
秦谨之直勾勾地盯着沙发,或者准确点说是盯着沙发上人。
他狭长眼眸微不可察地眯起来,在进门刻他心中做过很多假设,但是万万没想到其中最不可能幕发生在这里,恰巧被他亲眼目睹。
向来对他恶语相加、冷嘲热讽温霁,竟然会有朝日出现在他家。
他和温霁自从转校后就不对头,不仅同班在老师安排下更是同桌,这下来双方是不可能完全避免接触。
着玻璃窗蜿蜒,秦谨之无端生起股难言燥意,总觉得自己忘记很重要事情。
半个小时后,计程车停在南湖边上,司机看眼房价顶天富人区,周围布景假山水榭,装潢得富丽堂皇,他暗自咂舌朝后边乘客偷看眼。
秦谨之从钱包里抽出现金结账后往里走去,小区保安认得秦谨之,打过声招呼后就开门。
他路走进电梯,电梯上升速度让他脑袋阵昏沉,秦谨之稍微合上眼,听见电梯发出清脆声叮咚后往外走。
秦谨之几步到达门口,手指刚要按上指纹锁,却眼尖地察觉到门缝底下泄出来缕难以察觉白炽光线。
开始秦谨之还是秉持着人不犯原则,温霁偶尔使出些小打小闹他也根本不在意,就放任着去,直到后来温霁变本加厉跟条野狗似咬着他不放,那个时候他们俩同寝室,朝夕相见,互相使绊子方法多去。
比如大冬天,秦谨之正洗着热水澡,半路水温陡降头冷水兜头倾下,第二天秦谨之就感冒发着低烧,不过温霁也好不到哪里去,秦谨之退烧后在温霁洗澡时将门锁上,足足将温霁关近半个小时,后来宿舍停电停水,温霁在盥洗室里光着身子挨着冻破口大骂。
又或者你往他椅子上沾胶水,他回敬你满抽屉垃圾。
就连高中做广播体操温霁都跟找欠似要往秦谨之小腿上踢上脚。
两人恩怨已久,就连工作也不安分,秦谨之细细回想,记忆里上次碰见温霁还是他朝自己比划中指转眼就把自己车轮胎给扎破时候。
他向来独居,父母也很少来到他居住地方,或者是要送什东西来话也会提前打电话。
电话。
秦谨之这才想起自己手机已经坏,可能是当时发生争执时从口袋里掉出来,被几个人轮流踩踏屏幕早就碎得不成样子,勉强能开机,只不过屏幕跟老旧电视样不停泛着白花。
指纹锁轻滴声咔哒解开。
秦谨之蹙着眉头将门把拧开,光线急不可耐地从室内争先恐后地跑出来,他情绪冷淡地进门,视线从门关、客厅里水晶吊灯、扫到米白色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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