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平，也不是你
真名吧？”李二狗问。
“卫真卫假，卫平卫凡，重要吗？有区别吗？”卫平又喝
口酒，目光变得锐利，“出这道门，你从没见过
。”
“明白。”李二狗不再多说，艰难点头，“反正不记得你样子，更无人可说。你多保重。”
李二狗走后，卫平
卫平怔然，由衷高兴、庆幸之余，竟有点淡淡失落和惘然。
他笑容忽然消失，表情苦恼，瞪着李二狗：“按先前约定，事若不成，你来此地找，该退给你二十灵石。现在要钱没有，你还想学什
？”
李二狗摇头：“你教已经足够。再多，也学不会。”
卫平不耐烦道：“那要不然，帮你杀个人？你挑个仇家，值二十灵石那种！”
“真不用！”李二狗吓跳，“很感谢你，若非遇见你，只是个门派落魄、文不名穷修士。从山穷水尽到步登天，再多不敢奢求。”
印都印不全，缺德啊！”
“原本便是残篇。最后三个字，没人猜得到。或许写这首诗人，自己也不知道。”李二狗挠头，他笑容憨厚，“觉得笔者是故意留白。或许他想说，虽然辈修士求真理、求长生，但心里总要有件事、或个人，比求仙成神更重要吧。若为仙途舍弃切，就算成道，也不得圆满……”
卫平不说话，心想笔意未断，后面定还有字。只是被人抹去，或者藏起来。
李二狗道：“因三字留白，每个临英雄帖人，看见都是他们自己，而不是最初写诗者。此帖必将流传百世，正如未弹完《风雪入阵曲》。”
卫平扣下玉简和拓本，低叹声：“以为你学棋，虽不足与前辈强者抗衡，同龄同辈却能横扫无敌……算棋差招。”
卫平淡淡笑道：“既如此，你还不走？”
李二狗听他毫不客气地逐客令，心情复杂：“不明白，你有这样本事，为何还过这样日子？你若亲自出面，说不定能胜过那宋潜机！棋逢对手，你不想会会他？”
卫平实在太奇怪，浑身谜团。
像个吃上顿没下顿无赖，偶尔替人扬名或者替人杀人，混几块灵石花花，做事全凭兴致。
兴致来得快，去得更快。
“不，不是你错！”李二狗道，“宋潜机此人从前修为低微，声名不显，直到登闻大会，才横空出世，这点谁也无法预料。英雄帖是他所写，摘星三劫是他所下，孟河泽是他所教。除琴试魁首何仙子，其他三试他占尽风光，将所有人比下去。”
卫平挑眉笑，心生好奇：“他叫什？你再说遍。”
“宋潜机，潜龙在渊潜，机变如神机。”李二狗说。
“宋潜机。”卫平低声重复，“你可亲眼见过？”
“无缘得见。”李二狗道，“据说书圣棋鬼两位前辈，都有意收他为徒。大家正在猜测他选择，已经有人开赌局。你现在穿好衣服，带够灵石下楼，还能赌上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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