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看宋、孟二人心情复杂,但毕竟是华微宗刚才出尽风头,震慑诸派,时间气势昂扬。
宋潜机安抚孟河泽道:“你看
她冷声道:“不过是两个外门弟子,姓甚名谁有什要紧,谁能记得!”
“说得也对。”丰紫衣轻笑,“他们这样外门弟子。放在大衍宗,只有给灵兽铲屎份儿!”
她身后同门随之阵哄笑,她却转头大骂:“笑?你们连铲屎都不如!”
宋潜机也在笑。
你们这样“名门之后”,遇到后期崛起卫真钰,只有被他打脸份。
陈红烛怕误伤,急忙收鞭。丰紫衣本想绑缚二人,却见自己心爱法器被踩在脚下,脸色变,也忙不迭收手。
两人已稳稳落进水榭中。
湖上十余人打出真火,带着满身污泥追击二人。
进得狭窄水榭,手中施展不开,又乍见满堂靓丽女修神色各异,如当头盆冰水泼下,才想起先前约定不可动用法器。
他们齐收手,却咽不下气,脸色青青白白。
本事大,陈大小姐真费心!”
她恼怒之下,忘是自己最先提出比轻身术,陈红烛若能好言好气解释清楚,必不招致后来是非。
但陈红烛素来骄横,最恨被人冤枉,更不爱与外人讲理,极不耐道:
“不是!是你刚才言语冒犯他们,他才要出气。你若不信,自己去问他!”
丰紫衣忽然起身:“好啊,来问。”
这条世界法则,比天地道法还铁,可惜你们不懂。
陈红烛警告道:“华微宗弟子如何,自有宗门管教,还轮不到外人插手!”
丰紫衣笑道:“那是当然,可不敢越俎代庖。但咱们刚才已经立赌约,哪有半途收局道理?”她指指满桌异宝,“要大家将这些东西各自收回去,就此散场,未免太扫兴吧。”
陈红烛道:“这有何难。华微宗做东,自当让诸位尽兴,咱们可以再比场。比什,随你们定!”
她身后华微宗弟子齐应声。
丰紫衣打量二人。最先登场那位英姿勃发,此时面色愤恨,像只被激怒恶兽。后来那位高瘦俊美,却面色沉静,气度淡然。
她心道,谁知他们是不是华微宗亲传,故意穿上外门弟子袍。
“陈大小姐,不向们介绍下吗?请教这二位高姓大名。”
陈红烛环视四周,微微蹙眉。
青崖六贤皆出身大家族,此地有不少人与他们沾亲带故。若说出宋潜机名字,恐怕今日更不能甘休。
道紫绫从她袖中飞出,如长虹行空,伴着少女朗笑:“那边两位道友,既然到,何妨进来叙!”
“你干什!”
陈红烛没想到她在华微宗内,还敢说出手就出手。赤色长鞭展,火龙般追袭而去。
宋潜机见道紫绫光彩流丽,迎面席卷,他认得这件法器,本欲闪避,才想起丰紫衣如今不是元婴强者,只是个没结丹小姑娘罢。
他手挟孟河泽,跃上紫绫,足尖连踏,借这道“虹桥”,从湖中掠向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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