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济恒心想,你俩不是起跳崖吗,跑这干什?
孟河泽心想,你不是内定吗,不去广场大展身手,跑这干什?
赵济恒试探道:“宋潜机,你不去参加考核?”
宋潜机:“不去,受伤,劳烦帮们告个假。”
他神色淡定,语气理所当然,仿佛拜托同窗帮忙打饭。
“那宋潜机、孟河泽分明是自知比不过赵师兄,不敢来丢人,躲起来。”
“凭什他们躲着,考核就要推迟?这还有什可比,内门名额就该是赵师兄!”
“闭嘴!”赵济恒知道为什叔父让他暂避,但他不能说,只脸色青白,咬牙切齿:
“那两个狗玩意,要是让遇见……”
话未说完,山道转弯,赵济恒下意识抬头。
沙袋工具人宋潜机无语。
飞速起落间,曦光穿过滴水松枝迎面照来,晃得他微微眯眼。
“等等。”宋潜机突然拍拍孟河泽肩膀。
孟河泽心思全在轻身术,没留意周围动静,脚下想停,仍因惯性向前冲出十余丈,顺着山道拐弯,才堪堪稳住身形。
“怎宋师兄?”
事服,神色焦灼。赵济恒眉头皱,直觉不妙。
市井楼宇鳞次栉比,御剑不方便寻人,下山来传话执事只能提气急奔,找遍城中所有勾栏酒肆,才寻到此地,气还没喘匀,先将赵济恒拉出人群,低声道:
“赵,赵少爷,你不能去啊,事情有变,赵大执事交代,让你找个清净地方,暂且避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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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夜雨,洗得今早春山更绿。
赵济恒下意识点头说好,突然反应过来:“你胡说!你什时候受伤?你们两个什时候关系这好?”
他身后外门弟子不甘示弱,七嘴八舌叫嚷起来:
“因为你们俩考核推迟,耽误赵师兄登仙路,你担待得起吗?”
孟河泽厉喝道:“你们想干什!”
他自从学宋潜机教术法,又得灵玉佛珠高等法器,底气十足
双方照面,俱是怔。
大道开阔,他们不走。
深山小径,狭路相逢。
“啊!”赵济恒跳起来,指着孟河泽鼻子:“好哇!你,你们果然没死!”
孟河泽冷声道:“托福,命大。”
晚。宋潜机心中叹气。
赵济恒闷头登山,广袖甩得哗啦作响。
赵虞平让他找个清静地方,他当然不能留在市井,毕竟他是花街名人,走到哪里都会被热情招待。
他只能上山,并且只能走僻静小路。
风吹林海,鸟鸣啁啾,伴着他身后七八个外门弟子兼心腹狗腿,变着花样帮他骂人声音:
晨风微凉,白雾涌流如海潮,山道湿滑而崎岖。
孟河泽足不点地,背着宋潜机跳过每块青苔,如只轻灵飞鸟,直向山谷深处掠去。
他们已经离开断山崖,抄条人迹罕至小路。
宋潜机:“伤在手臂,不是瘸。”
孟河泽不好意思地笑笑:“宋师兄,你教轻身术,还不熟悉,想顺便做下负重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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