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片刻,抬手向下压压,示意台下炸锅弟子们安静,声音再次拔高:
“大家别担心!人命关天,执事堂绝不会坐视不管。什时候确定两人平安无事,们什时候再组织考核。大家以为如何?”
此言如冷水入油锅,哗啦声,台下更加沸腾。
台上长老目瞪口呆。姓赵这厮发什颠病,现在立关爱弟子人设,是不是太晚。
难道那位赵济恒并非他家族后辈,只是个幌子,这两人才是真亲戚,刚失踪他就急疯
李长老听不下去,想讽刺两句,话到嘴边改口:“不知是哪两位弟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且看姓赵那厮打什算盘。
赵虞平:“宋潜机,孟河泽,二位可认得?”
没听说过!
外门弟子归你管,认得个鬼!
为首李长老负手走上高台,七八位弟子腰佩长刀,与他般神色冷肃,目光严厉。
两方坐定后,众执事才步履匆匆赶来,簇拥着赵虞平入座。群褐色长衫稍显凌乱,神色仓皇疲惫。
赵虞平错失最中间席位,心里又把宋潜机、孟河泽痛骂万遍。
“赵大执事贵人事忙啊。”执法堂李长老不阴不阳地刺句。
赵虞平打量对方神色,温和试探:
“喧哗嬉闹,言行无状,成何体统?”
道厉喝自天空落下,声如奔雷。
数千弟子心神震颤,同时闭口。
抬头只见十余道白光划过头顶,由远及近,似流星坠地,落在广场高台上。
众人边行礼,边羡慕。
两人心里同时大骂,面上却连连点头,做恍然大悟状:
“哦,原来是他们俩!”
“那确是两颗好苗子!”
赵虞平心思不宁,看谁都像背后摆他道人。
他猛然起身,高声道:“诸位,昨夜巡值外门寝舍执事刚才禀告,说宋潜机、孟河泽两人昨天深夜外出,至今未归。宗门虽然有护山大阵守护,但阵法只防外敌,不防深山妖兽。私以为,若非他们遇到危险,绝不可能考核迟到。”
“二位长老有所不知,昨晚有两名外门弟子外出未归,方才还在寻找,耽搁些时辰。”
李长老闻言皱眉,外门弟子数千,每年都有几个失踪、意外死亡、或者叛逃下山,赵虞平何曾真正关心过?
戒律堂刘长老冷声道:“考核既定,缺席视作弃权,过时不候。”
赵虞平笑道:“可这两人是外门中数数二、出类拔萃人才,今天有很大希望进入内门。”
他身后李执事连忙凑趣:“赵执事身为执事堂总管,贯秉公处事,惜才爱才,实不忍见他们错失良机……”
那些人黑长袍,白高冠,配色非黑即白,人高声道:“迎戒律堂长老——”
方才训斥众人刘长老率先入座。他身后十余位弟子恭谨侍立,行至间整齐划,规矩更甚提线木偶。
“迎执法堂长老——”
人群又是阵骚动,众外门弟子再次行礼,自最后层层分开。
群墨蓝劲装,朱红袖章修士越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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