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珏秋早就意识到,自己和对方完全不是个段位。
到现在他几乎产生有些泄气摆烂心理,完全没辙。
最后声音低低,有些闷:
“时序哥哥,求求你。”
商时序大脑罕见空瞬,然后视线从对方穿梭在棉花蓬松毛发中纤长手指缓缓游移到脸上。
“比如。”商时序顿下,“刚刚若是次正式谈判,你已经不知道死多少次。”
“在谈判中,威逼利诱、夸大事实、严重事态、恐吓威胁都是常用手段,不是什良善方式,但有用,或许之前说没有句真话,只是为让你先乱阵脚。”
叶珏秋听愣愣。
“而且问什你就答什,把自己都抖完。”说完,他还点评句,“很乖。”
叶珏秋:“……”他感受到人性险恶,于是抱紧怀中棉花,“那你刚刚有骗吗?”
叶珏秋从手指轻轻梳着棉花毛:“可以学,很聪明。”
无论是所谓心腹还是联姻,没有什是比掌握在自己手里更让人放心。
以前他什都不知道,外公任由他去做自己想做事,于是也任性过20年。
外公辛苦为他筹谋那多,他也该懂事些。
半天没有听到身边商时序声音,叶珏秋抬头看向他,却发现对方正下垂眼睑看着自己。
似乎是有些丧,原本明媚上扬眼尾都有点耷下来,看起来更无辜。
商时序神色平静收回视线,落到不远处空地上。
“这招不错。”
“是你今晚谈判中最有用招。”
“没有。”商时序有些无奈。
这大概是他人生中最温和耐心、甚至还把利益主动拱手让人次谈判。
“而你想学都可以教你。”
叶珏秋几乎要被他说服:“还有个问题,你是在扶贫吗?你为什需要联姻呢?你底牌什都不知道。”
“秋秋,这样谈判方式可不能得到你想要答案。”
或许是眼睫纤长漆黑,这个角度看人时候竟显得格外温和。
商时序:“想要学会些东西,是需要跤跤摔倒依靠教训获得。”
生活在这样家庭中,基础知识叶珏秋都懂。
但有些东西书面上学不到,对方缺无非是手段和阅历,而这些难以蹴而就。
叶珏秋问道:“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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