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偏头拿起
块梅花糕咬
口。
商时序却整个人顿住，然后缓缓偏头看向他。
可能是感受到他
视线，叶珏秋对上他目光耸下肩。
他眼神干净明澈，甚至是天真、无辜，但也带上丝然距离感
商时序见人没说话，清下嗓子：
“那
换个问法，你不想和商礼结婚原因，包含着想追求爱情这条吗？觉得和商礼是包办婚姻，或者是觉得商礼有……”说到这里他顿下，“有喜欢人，所以你觉得这样婚姻没有意义，才想解除吗？”
叶珏秋放下碗：“不包含，你知道妈妈和宋申宇事，所以你说……爱情，恰巧是最不考虑。”
商时序听到他答案点下头，宋申宇是叶珏秋生物学上父亲。
而这对夫妻最终感情结果几乎可以用惨烈两个字来形容。
于是他没有否认：“嗯。”
“方便说下原因吗？”
商时序本来说饿来吃东西就是随便找个理由，所以没有吃多少就放下碗。
叶珏秋咬着勺子看身边商时序眼。
其实在很小时他就搂着商时序哭过，尽管那时他还对婚姻概念不是很清晰，但也知道是两个人要长久生活在起。
夹块排骨，刚咬口，旁叶珏秋小声道：“甜。”
商时序筷子夹向卤过素菜，尝过后他眉眼很轻动下，似乎是没有料到这也能是甜。
叶珏秋扬下嘴角。
“好笑？”
叶珏秋咬口桂花糕，没出声只眸子弯弯。
叶珏秋想想：“如果说之前只是单纯讨厌商礼，讨厌到连名义上婚姻都无法进行下去地步……”
他点也没有在商时序面前说他堂弟坏话不安，商时序确实也不介意。
“那现在？”
叶珏秋目光落在不远处空地上，缓缓开口：
“现在……觉得和他结婚，外公不会得到他想要，亏死。”
叶珏秋很少哭，但旦哭起来就是惊天动地，商时序拿他真没辙，边给人擦眼泪边问：“为什
不想和商礼结婚？”
小秋秋抽抽噎噎：“他总是冒鼻涕泡跟在后面，比保安叔叔吃泡泡糖吹泡泡还大！”
说着还试图拿手比划大小。
当时他这个理由让自小就严肃老成商时序没忍住笑出来。
叶珏秋不知道商时序现在还记不记得，但他看到人似乎翘下嘴角。
他只是觉得商时序平时为人冷淡，在他那张脸上看到任何其他情绪，都会很有意思。
商时序不动声色喝完这碗粥，虽然苏市口味偏甜，但也不至于每道菜都是甜。
无非是家里人宠小孩，叶珏秋爱甜口，所以开小灶也都是甜。
片安静中，商时序先开口：“听说，在商礼提出解除婚约之前，你就想解除？”
叶珏秋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说，但又想到之前在青市咖啡店里他和外公打电话时候有提到过，可能被对方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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