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无应随口道：“让你
人回去休息，至于那条青螭，
来捉。”
春掌柜心里打就是这个算盘，只是不好自己说出来，现在明无应主动这样说
，他便放下心来，只是面上还是要稍微犹豫
下。
“这……”
明无应道：“洞穴里什
样子谁也不知道，暗河水系复杂，人多也是碍事，何况……”
听明无应说前面话时，春掌柜不禁连连点头，他心中也是这想，又听明无应话锋转，便抬头看去。
他伸手递来物：“已经找到那条青螭痕迹，二位意思，是不是此时就动身去寻？”
春掌柜说完这句话，忽然觉得气氛古怪。
他是察言观色高手，当然知道这时候最好是不要来触这个霉头，只是伙计们伤伤昏昏，急需休息，他也不想等得太久。
他看明无应是敬畏，自己又代表着逐花楼，不得不小心拉拢。
至于那位宋道友……春掌柜心中怀疑他就是那个蓬莱逆徒谢苏，但这话不必去问，也不能问，更不会经由他嘴流传出去。
他问出这句话，是赌气，更是掩饰，是他重生遭还是犯在明无应手里，被他捉弄，被他牵动，所以自己生自己气。
有些话，从前蓬莱山谢苏可以说，可是现在重生谢苏不能说。
没明无应术法支撑，那些水中萤火渐渐黯淡沉没，消散于水底。
远处春掌柜望他们会儿，终于还是举步过来。
谢苏站起来，走下那块青石。
明无应似笑非笑道：“你们逐花楼从开始打不就是这个主意？借手杀那条青螭，你们取螭胆？逐花楼从来不做蚀本生意，说错？”
春掌柜面上讪讪：“这个……不敢，不敢，青螭距化龙只差线，又吞噬数十人精血，确实不是们可以贸然捕捉……”
谢苏看向春掌柜，淡声道：“不用往心里去，他说着玩。”
春掌柜干笑两声，对这两人究竟什
他眼观鼻鼻观心，纯粹就事论事，这二位是花前月下还是恨海情天，他看不出来，也不想知道。
谢苏收束心绪，从春掌柜手中接过那东西，认出这是青螭身上鳞片。
明无应目光在鳞片上扫，整个人又恢复到那种漫不经心样子。
远处水边，那些逐花楼伙计们正在休整，服用些恢复灵力药物，虽然已经没有什大碍，但如果今夜就去捉那条青螭，实在是太勉强些。
可春掌柜心知青螭神出鬼没，错过次还不知道又要花多少时间去寻找它踪迹。
他明知此刻明无应在看着自己，却是装作不知道般，想迎着春掌柜走过去。
明无应拦下他，淡淡道：“没有幻境，也可以告诉你这个问题答案，你真想听吗？”
谢苏微微启唇，这刹犹豫极短极快，后面蕴藏东西却漫长沉重得像是不可负担。
“……”
春掌柜已经走到近前，脸上神色除恭敬之外，又有分共度生死之后坦然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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