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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甫洛夫后来所做研究特别有趣。在20世纪20年代列宁格勒大洪水期间,巴甫洛夫有很多狗被关在笼子里。在“巴甫洛夫条件反射”和标准奖励反应共同作用之下,这些狗在洪灾之前已经养成些特殊、各不相同行为模式。在洪水上涨和消退期间,这些狗差点被淹死,有段时间它们鼻子和笼子顶部只有点点空间可供呼吸。这导致它们感受到极大压力。洪水退去后,巴甫洛夫立刻发现那些狗行为变得跟过去不样。例如,有只狗原来喜欢它训练师,现在不喜欢。这个结果不由让人想起现代某些人认知转变:有人原本很孝顺,但突然皈依邪教之后,便会仇视他们父母。巴甫洛夫狗这种突兀极端转变会让优秀实验科学家产生极大好奇心。那确实是巴甫洛夫反应。但没有多少科学家会采取巴甫洛夫接下来行动。
在随后漫长余生中,巴甫洛夫给许多狗施加压力,让它们精神崩溃,然后再来修复这些崩溃。所有这些他都保存详细实验记录。他发现:(1)他能够对这些狗进行分类,然后预测具体某只狗有多容易崩溃;(2)那些最不容易崩溃狗也最不容易恢复到崩溃前状态;(3)所有狗都可以被弄崩溃;(4)除非重新施加压力,否则他无法让崩溃狗恢复正常。
现在,几乎每个人都会抗议拿狗这种人类朋友来做实验。
除此之外,巴甫洛夫是俄罗斯人,他晚年研究工作是在**党执政期间完成。也许正是由于这些原因,现在绝大多数人才会对巴甫洛夫晚年研究无所知。许多年前,曾经跟两个信奉弗洛伊德精神病学家讨论这个研究,但他们对此无所知。实际上,几年前有个主流医学院院长问,巴甫洛夫实验是否可以被其他研究人员实验“重复”。很明显,巴甫洛夫是当今医学界被遗忘英雄。
最早看到描述巴甫洛夫最后研究成果文字,是在本平装版通俗作品中,作者是某个得到洛克菲勒基金会资助精神病学家。当时正在试图弄清楚:(1)邪教是如何造成那些可怕祸害;(2)如果父母想让被邪教洗过脑、变成行尸走肉子女重新做人,法律应该作出什样规定。当然,现在主流法律法规反对父母把这些行尸走肉抓起来,给他们施加压力,以便消除邪教在威逼他们皈依时所施加压力影响。
从来没想过要介入目前关于这个问题法律争议。但确实认为,如果要以最理智态度来处理这个争议,那双方必须借鉴巴甫洛夫最后研究成果:施加大量压力可能是治疗最糟糕疾病——丧失心智——惟方法。在这里谈到巴甫洛夫是因为:(1)对社会禁忌向来很反感;(2)讲稿涉及压力,这能让它更加合理、更加完整;(3)希望有些听众能够继续研究,取得更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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