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沉浮间，他感觉程周策好像更凶
些。
随即而来腰间
疼痛让他猛地睁下眼。
翅膀被咬口。
下刻，他对上程周策因沾染上汗水而显得攻击性更强漆黑眸子。
这时候，他所有克制占有欲和掠夺欲才展现淋漓尽致。
“庄……周……”
他说不出完成话，甚至程周策每问个问题，他不甚清明大脑都要仔细想想，对方说是什
。
虽然只有模糊两个字，程周策却突然明白对方说是什。
庄周梦蝶。
夜幕降临，明月伴星。
更高温度从背后覆上来，那片地方被反复磨吮啃咬。
沈时曦像是被从水中捞出来，在强烈刺激下，浑身都在颤。
浓黑眼睫，被泪水洇湿成片。
然后他感觉自己被捞进怀中，攥着床单到泛白手指被面前人搭到他背后。
个近乎于让人窒息吻。
是牵手、拥抱或是接吻，都无比自然。
只是因为想，两个人都想，就顺其自然这做。
就像现在，也没有人问。
情到浓时，程周策想。
他知道，沈时曦也想。
“你不是庄周，不许梦蝶！”
斩钉截铁几个字，篆刻在沈时曦心脏上，他说：
“请梦程周策。”
庄周梦蝶。
那是用延展性线条勾勒出半边蝴蝶翅膀。
几乎是瞬间，程周策就懂沈时曦意思。
刚来到这个世界，什是虚幻，什又是他真实世界。
那时候，他想回家，于是只把这里当成个虚幻梦境。
程周策所带来切感受都太过于极致。
想到沈时曦曾在自己脸上画下彩绘，千帆。
于是程周策哑声问：“是自己设计吗？”
沈时曦几乎不能发出完整音，从鼻腔里传来声急促“嗯”。
程周策似是想在他身上每处都留下痕迹，他又问：“是什意思？”
在轻柔触感落到纹身上面时候，沈时曦感觉阵麻意从尾椎骨开始窜起。
程周策这时候才得以看到纹身全貌。
简单线条自背后腰窝开始，被简单勾勒半边翅膀线条。
腰又细又薄，那红色线条在冷白底色上也带上妖冶色彩。
程周策想，干花只做半边翅膀倒是意外做对，另半是红色实心个月亮绕着两颗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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