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雍理又颇觉懊恼:换衣服而已,当着他面怎!
今天真是血亏,自始至终都没看到丢丢想看。
哦……看到点,那被湿透里衣包裹住劲瘦身体。
雍理心怦跳,浑身血液又激流涌动,不知该涌向何方!
他昭君好像没想象中单薄纤细,但比想象中还要……咳,是那套内家功夫缘故吗?早知道他也好好练!嗯……罢罢,严寒酷暑还要雷打不动地运气调息,他坐不住!
沈君兆忙道:“陛下误会,没有通房。”
雍理难得没能接上话。
沈君兆在理智上知道这不合乎礼仪,甚至脑中不断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这有宫人,但他还是忍不住不说:“沈家祖训,男子四十前不得纳妾留人,府上也没有收用通房规矩。”
雍理堵在胸口那团火咻地下灭个精光,他顿觉不好意思道:“朕没多事到连你通房都要过问。”
沈君兆松口气,强调道:“没有通房。”
雍理眯起眼睛:“丫鬟还是小厮?”
沈君兆哪听得清他说什。
雍理心头莫名窜起阵火:“不会是你通房丫头吧!”
沈君兆愣下。
雍理见他这样,以为被自己说中,瞬间什心情都没。
得偿所愿下步那必须是得寸进尺。
雍理生在水乡,水性极好,稳稳当当浮在水面还能去帮沈君兆。
帮什?
自然是衣服问题啦。
这身里衣再怎质地轻薄,沾水也是重得很,更何况穿着衣服怎洗白白?
通胡思乱想,宫人可算是伺候两位爷穿戴整
雍理清清嗓子:“你们沈家还挺有意思。”
头次,元曜帝觉得规矩多世家大族也不无可取之处,这不纳妾不收房规矩当真是世间绝妙!
心情舒畅,雍理又惋惜自己泡泡浴没。
再怎不要脸,雍理也不能继续拖着沈君兆入浴,只好惋惜道:“快去换身衣服,这样湿漉漉仔细伤寒。”
沈君兆并不觉得怎样,只是他不愿君前失仪,应声后退下去隔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生气,也弄不清为什心口泛酸,只觉得这水热天热,蒸得他眼眶疼:“朕不和你起沐浴。”
说罢,把人拽下水元曜帝自个儿出浴池。
沈君兆回神,也不顾上身湿漉漉,几步跟上来:“陛下……”
赵泉泉连忙拿衣裳来给雍理披上,雍理赌气道:“朕也不要和你……”睡觉二字没能说出口。因为他瞧见浑身湿淋淋沈君兆:墨发落在瓷白色面颊,薄薄里衣半透明得快要遮不住冷玉般锁骨——
轰地声,雍理脑子煮成锅粥。
“陛下,”沈君兆拦住他,“陛下!”
雍理才不管,直往他怀里窜。
沈君兆冷白色肌肤也不知是因为蒸腾水汽,还是这胡闹元曜帝,总之是红透,像要滴血。
雍理解半天无果:“平日里谁伺候你更衣啊,怎打得结这结实!”
沈君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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