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君压根也没指望他嘴里能说出来什好话。
不过还是替自己辩解句:“你知道什啊。”
“只知,”他语气有些冷硬,视线落在单薄丝质睡裙里面,若隐若现颇为撩人纤细腰身处,慢慢往上挪,挪到线条
什叫难以入耳,他色/欲熏心时候,还不堪入目呢!
沈念君懒得理睬,规矩地闭上眼眸,背过身不去看他。
耳畔窸窣衣料摩擦,男人掀开被子躺下。
闺房寂寂,沈念君才刚酝酿出来丝睡意。
谁知他侧头,浅眸落下。
月光下泛着冷白肌肤,略带几分矜贵禁/欲,偏偏红色抓痕还未彻底痊愈,留着深色阴影,平添丝妖媚,还真叫人浮想联翩……
也不知卓翼最近是怎厚着脸皮,本正经顶这道抓痕,穿梭于员工和各种饭局应酬,接受大家洗礼和意yin。
世间只要和美色沾边东西,不论是男是女,都让人抵抗力薄弱,多多少少会产生些非分之想。
沈念君出神片刻,仰起淡红脸庞,轻声而又真诚地辩解:“真没有。”
卓翼这才松指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沈念君连忙拉起来薄被,不再像方才那随意,连手臂都藏进去。
做为不食人间烟火,保不齐还是喝仙露长大傲娇小仙女,沈念君怎可能这暗示他。
别说没想要,就算想,她也不可能直接邀请。
小心翼翼又警惕,把卓翼压在身躯下面丝质睡裙抽回来,浅浅打量他神色,手腕不着声色用力,往回收——
“嗯——”
才刚动作,卓翼稍微用力,沈念君努力不仅白费,这次连带着,纤薄肩背都差点被带过去!
“以后类似画作,希望外面不会再有。”
毕竟世人品行参差不齐,向来不乏闽言之辈不懂艺术欣赏,对着内容评头论足,更有甚者,说些污言秽语。
自然,在知道对方是沈念君之前,卓翼也没有那介意。
沈念君听罢怔怔,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睡意瞬间烟消云散,不疾不徐从床上爬起来。
就知道卓翼会这说。
卓翼目光淡淡,随后转开视线,“也好,免得事后过河拆桥,又拿把你当泄/欲工具这种难以入耳话污蔑。”
说罢便直起身,修长白皙指尖摸到纽扣,枚接着枚解开,他背过去身,慢条斯理脱下来。
笔挺肩背宛若青松,不带丝赘肉肌理,黑暗中若隐若现,泛着迷人色泽……
沈念君难以置信地瞧着卓翼清晰肩背轮廓。
她都不说什,他竟然开始计较起来?
素来平静若清泉地眼眸,染上灼灼玩味,薄唇含笑,落在沈念君红唇上。
随后,薄唇贴上莹润白皙耳垂,轻轻呵气。
低缓而又深沉地嗓音,仿若无声诱引。
他说:“夫妻之间不必拘束,真没有?”
沈念君屏住呼吸,双眸不由自主轻颤,两人气息交织,浅浅垂眸就能看到不带丝褶皱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线凸出性感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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