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念勋和闽言地疑惑,于非檀叹口气,诚恳地摇头:“也不知道啊……”
这还真是件无头冤案啊。
这个时候,还是闽言逻辑思维能力最强,沉吟半晌,笑着提醒句:“会不会,本来就是翼哥惹毛沈念君?你只是不小心被牵连?”
*
三个人在那边嘀嘀咕咕,不知在嘀咕什,时不时就要看沈念君眼。
卓翼这走,众人才放松下来。
沈念勋叹着气边理牌边问:“有没有觉得今天卓翼打牌比较雷厉风行?往常都让着们,谁惹他生气?”
闽言抬头好笑地看过来,“谁惹他生气,你看不清?”
沈念勋怔怔,“哦,你说妹妹?”
他转念想,“不对啊,妹妹惹他生气,干嘛逮着于秘书欺负?”
不疾不徐把牌推倒,温和道:“单钳两面听,三、四、七筒,承让。”
“……”
于非檀低头检查,好个单钳两面听,三张牌他是怎都逃不过。
特地给他准备坑啊……
接下来几局,仍旧如此,要卓翼自胡牌,要就是他喂牌,于非檀差点把裤衩输掉!
腿交叠,闲适地往座椅软垫上靠。
长臂伸出去补牌,支起来额角,眼神沉静地去看于非檀。
开局于非檀手气那叫个好,捏着两张牌,时间很难取舍。
叹息许久,只好忍痛割爱,拿出来张:“四筒。”
谁知还没丢到桌子上,卓翼嘴角微勾,淡淡道:“嗯,胡。”
她被看得很不适,显然成为议论
这个时候,输钱输到面红耳赤,无力吭声地于非檀才悄悄举手。
“诸位,应该是惹卓太生气吧……”
三个人闻言,顿时都愣,纷纷看过来。
闽言桃花眼微挑,脸上尽是好奇:“你怎惹沈念君生气?你惹沈念君生气,为什她不搭理翼哥?”
沈念勋也很意外,“妹妹,”往沈念君那边看眼,语气笃定:“妹妹和人相处直都很有界限感和分寸,很少真对外人生气,更不要说迁连到无辜人身上……”
闽言和沈念勋时成陪跑,实在没什参与感。
直到晚上十点多岳父沈贵山回到锦苑,撑着额角,有些无聊地卓翼,才把手里麻将丢,往沈念君那边浅瞧眼,见她面若桃花,纤白指尖捏着麻将兴致不减。
方起身把微敞地衬衫纽扣,丝不苟地扣上,堪堪遮住红色抓痕。
喉结微微滚动,丢句:“你们玩,去陪岳父喝茶。”
直在旁边观战,暗暗赞叹卓翼打牌技艺蒋子儒才接卓翼交椅坐下。
于非檀怔,在坐闽言和沈念勋也都是微微错愕,这才刚开始,卓翼竟然就要胡牌,
于非檀捏着四筒眉宇紧皱,忍不住问老板:“看错,悔牌行吗?想换张……”
卓翼淡眉看他,“换哪张?”
于非檀想想,保险起见,“三筒,换三筒。”
卓翼瞧着他不为所动,等于非檀把三筒丢出去,他才掀起来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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