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雨过后,空气潮湿月色下。
沈念君肩上披男人雅致西装,脸庞红润地出来,站在青石地砖上停住脚,等候之余抬起来纤白手腕,
不经意看见室狼藉。
深色昂贵黑色西装外套,尘不染,搭在竹木材质椅背上,布料轻薄绵软长裙,半落在沙发,另外半滑下去,柔弱无骨地垂着。
光影柔柔,垂丝海棠挪位置,粉嫩盛开蔷薇花,仿佛大风过境,被肆/虐璀璨地室狼藉……
又想到筋疲力尽之时,把她四肢百骸都差点撕裂撞碎,让她险些溺死始作俑者。
本来恢复冷静,挂上慵懒明媚小脸,瞬间窘迫,冰清玉洁肌肤都泛着桃色。
“宵夜有没有准备好?”
那边不知说什,他浅浅“嗯”声,冷质音调带着丝温和:“不再楼下用餐,送到楼上去。”
略显暗淡地花房内,静静听他安排少女,闲闲抬眸。
眼角余光扫到抹抓痕。
她还以为自己看错,顿顿,探究眸子细细看去。
沈念君不知何时才醒过来,雪白藕臂从轻薄毯子探出,指尖微凉手掌覆盖上来,她睫毛轻颤,瞬间回忆起某些错乱画面。
真想就这觉睡到天亮,还偏偏是在花房里面,总不能在这里过夜吧?
趴在卓翼胸膛红润脸庞不自在往下缩缩,悄悄捏紧被角,把自己裹起来。
小动作不断,终于引来卓翼句——
“想吃什?”
这男人真是变态!
在玻璃花房这大阵仗,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苟且之事?
盯着男人雅致矜贵容颜,狠狠瞪眼。
单看这点,沈念君深深以为,这个抓痕还可以再加重些!
周姨准备好夜宵,电话打到卓翼这里,二人才准备回去。
此刻他已然衣衫整齐,恢复斯斯文文不容人染指高冷形象,微微敞开衬衫领口内,伴着乱七八糟褶皱,还真新增道指甲抓痕。
让禁欲儒雅模样,瞬间令人浮想翩翩。
尤记得刚开始某个瞬间,坚实有力手臂扣着雪白腰肢细细碾磨,她颤声求饶,泫然欲泣地说不适应不要做,他竟然视若无睹,最后被逼急,沈念君像个不讲情面地小野猫样,挥起来爪子就挠他那下……
挠得时候觉得力道还好,没想到竟然破皮,留下道红红清晰抓痕,就这个程度伤口,显然没有个五六天,应该恢复不好。
把他弄破相沈念君有些歉疚,刚要抬头说什。
沈念君动作立马僵住,看眼怎想怎觉得狂妄自然老公,微微低首,美眸闭上准备继续装睡。
不料富有磁性嗓音,在耳边轻轻回荡,不留情面地揭穿:“知道你醒。”
“……”
红唇民抿抿,只好软着声音说:“随便啊,吃什都行。”
素来内敛儒雅,又在人前风度翩翩,实际上重欲又无耻卓翼,拿起手机给周姨打电话,吩咐她带来阿姨,就像吩咐自己家佣人样言简意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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