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翼顿下,轻轻掰开她细指,不由地眯起来眼眸。
她手里攥着枚口红,就是那次和卓明轩过来看鱼,落在家里那支。
卓翼记得,明明收在某个大
不用想也知道,为他留灯定是阿姨们安排,沈念君那个性子,才不会做这等事。
卓翼薄醉,身上略带酒气,所以上楼前,先在下面洗澡,去掉身污浊之气。
脚步放轻上楼,没有瞧见光亮,修长指尖握上门把手,轻轻把房门推开。
沈念君今晚睡得早,这会儿躺在床边,呼吸轻浅。
窗帘未拉上,束月色恰好就打在床头,明媚睡颜沐浴在月光下,轻薄红唇散着淡淡光泽。
细长脖子僵硬着,咽下口水,自己东西还是认识。
迅速抬起来腕子,不自然地把口红拿走。
虽然很狐疑自己明明丢那久,口红怎在卓翼这里,但下不来台是最重要。
周姨把她不自然曲解成震惊,受伤,吃醋。
这个时候还偏偏道:“话说回来,你说也有道理,都结婚还留着别女人东西,是有些可恶,你周姨,见过男人多去,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男人都是这个德行,你也不要太把男人当回事……”
就愣那下。
自家老公有那段两段情感历史是不稀奇,但是结婚,家里还放着有特殊意义东西,是念念不忘,拿出来回忆美好时光?
这涉及到尊重问题。
那就另当别论!
于是她瞬间脸色就冷下来,抿浅红色唇,眼眸涔着丝丝寒意。
卓翼走过去,慢条斯理扯浴袍脱下来,掀被子躺好。
刚把灯关掉,微凉曼妙身段便翻过来,尽管在睡梦中,也不自觉靠近人体散发,恰到好处温度源头。
修长地身形躺靠床上,随着她展开手臂,沈念君没意识地寻个舒服姿势,趴在男子胸膛上仍旧沉睡。
男子静静瞧着天花板,洗过热水澡身上酒气挥散,不仔细去闻,已经嗅不到味道,忙碌日身心俱疲,难得有片刻宁静,骨节清晰长指缠绕着青丝,有下没下地勾动。
那张沉静地脸庞上,才刚酝酿出来点睡意,纤白手臂忽然搭,落在他前胸与如雕刻般地锁骨之间。
沈念君不自觉拢拢手臂,泛着潋滟光泽小脸转开。
眨眨眸子,尴尬说:“周姨……您果然是个有故事人,说话都这中听……”
*
晚上十点多,卓翼乘着月色回来。
楼客厅为他留盏淡光,二楼走廊光线暗淡。
“东西拿出来,倒想看看是什宝贝,都不舍得丢。这叔侄俩可真有意思,个明着绿,个暗着骗,还真是丘之貉,没有个好东——”
“西”不等出口,周姨抬手展开掌心,枚口红静静躺着。
沈念君瞧见是什,骂人话顿时哽住。
许是方才周姨藏得时候,握得太用力,手心又有些紧张出汗,把口红周身都染湿。
染湿没染湿倒是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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