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翼眼眸轻轻闭上,等再启开之时,就只剩下理智清醒。
喉结用力滚动番,略带酒气嗓音低沉嘶哑,淡淡打破沉静:“差点忘老中医嘱咐话。”
沈念君被方才举止震撼,两只手臂在身前缩着,双手微汗地紧紧交握,指尖儿都有些泛白。
睫毛轻颤颤,转过微微泛红脖颈,打量卓翼好看侧颜。
他力道柔中带着霸道,与平时平和沉静,淡淡样子判若两人,雷霆之势就如同只饥肠辘辘猛兽在品尝亲手铺捉到鲜活猎物,原来斯文外表之下,也是个很会装模作样衣冠禽兽啊…
尽管晚上在席间有闽言巧舌如簧地挡去大部分酒,卓翼也不否认这是有史以来喝最多次,只不过他自控力强,情绪不言于色。
散局时候闽言烂醉如泥,被旁人搀扶着送回去,上车之时头次没大没小地拍着卓翼肩膀,“翼哥,今晚真是尽力,为让你良宵刻,舍身取义,就问你感动不感动……”
不得不说,闽言虽大多时候不拘小节,但在某些时刻,思虑周到。
否则像今晚这样盛大隆重,宾客皆至场面,烂醉如泥定是卓翼。
软香在怀,想到闽言“舍身取义”,卓翼神情略微失控,轻抚脸庞大掌,旋即控握住雪白脖颈,把人拉到高挺鼻尖,两人鼻尖相触,卓翼闭眸以唇相堵。
最后盏橘黄色柔和台灯“嗒”声关掉。
夜色漆黑,窗帘半敞,银白月色照射进室内。
卓翼慢条斯理解开浴袍,俯身躺下。
她默不作声瞧着天花板,就连呼吸都比平常轻上许多。
生怕不小心惊动身边刚走马上任新老公。
呼吸交织,他短暂性后撤寸,沈念君得以喘息,反应过来推搡下表示抗拒,眸色加深,用力扣住细白手腕,两人距离拉更近,他倏然俯下身,方才还带几分克制,这次抬起滑腻下颌,吻得越发霸道。
让沈念君着实无力招架……
银白月光这会儿不再耀眼,隐藏在乌云之后,好似被室内幕羞到,忽明忽暗。
渐渐地,室内情调被点燃。
当她感觉大脑缺氧到近乎窒息,近乎失去时间概念,脖颈唇才挪开,悬在咫尺之遥,空气寂静数秒。
很后悔刚才不该睡那觉,眼下倒好,精神抖擞,点儿困意也无。
此情此景,显然睡着要比醒着轻松。
想到这里,沈念君睫毛轻颤,抿着柔嫩红唇闭上眼眸,露在外面纤细手腕冰肌如雪,心中默默数:只通体雪白肥羊,两只通体雪白肥羊,三只通体雪白肥羊……
才刚数到第九只,只坚实有力温热手臂落在腰线上,房间寂寂,丝毫动静都被无限放大,她才方睁开潋滟水眸,耳畔传来声轻笑。
下瞬,卓翼勾住腰线轻轻带,两人便如同交颈鸳鸯近在咫尺,沈念君下意识用手抵住对方胸膛,浅白脸庞沐浴在月色之下,他呼吸间酒气浓烈,混杂洗漱用品馨香,缠绕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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