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见他生气，韩炀立刻道歉：“
态度差
点。”
他也有点迷惑，明明闻到点奇怪
味道，云芽却矢口否认。
云芽觑着他脸色，怕他多想：“你也不要忽然凑过来，好奇怪。”
凑过来到处闻闻嗅嗅，还皱着眉头，吓得他以为韩炀要发现什
呢。
他既心虚又莫名生气，强调道：“也没有什奖励，听到吗？”
云芽手抖差点把勺子掉下去，他眨眨眼睛：“什味道？”
韩炀表情很认真：“薄荷叶味道。”
云芽继续装傻：“薄荷叶？宿舍里又没有种薄荷，怎会有这个味道。”
这也让韩炀很迷惑，他凑近点闻好几下确定：“就是有。”
他目光落在云芽手腕上：“在这里，闻起来不是很清楚但还是有点。”
“你没被老师发现吧？”云芽问。
韩炀笑：“怎可能。”
他拉开凳子坐下来：“巡逻老师不知道怎回事，今天都没怎出来，看见都没看见他们，怎可能被发现。”
云芽“哦”声。
“那有什奖励吗……”韩炀很直白，闻到云芽身上芦荟味却换个话题：“你洗澡吗？”
被踩很可惜似，也不知道怎染上这种怪癖好。
云芽回宿舍之后又洗遍手，挤很多洗手液，直到芦荟淡淡香气充满掌心才作罢。
衣服也换身，他知道没溅到那里，但就是想换，感觉不太舒服。
折腾这回也要到下午上课时间，云芽想到被他指使去跑腿韩炀，心虚地往教学楼赶。
韩炀不在宿舍，回学校也应该在教室里等着他吧。
“好吧。”韩炀无奈点头。
他
云芽：……
什人啊嗅觉这灵敏？
他都没有注意到司奕身上有什薄荷叶味道。
韩炀还想再凑近点闻，甚至想拉开他领口仔细看看。云芽已经吃完布丁把勺子放下，很不高兴地抿唇：“怎知道？”
“肯定是你闻错，”他很不讲道理地反咬口：“你还凶！”
“没有，”云芽咬着勺子拆开布丁，声音有点含糊：“就是回去洗手。”
韩炀看着云芽勺勺吃布丁，把自己前面说奖励都忘。
他动动鼻子，从云芽身上浅淡香气中闻到点陌生味道。
闻起来像薄荷，若有似无，不知道是什时候沾上，掺杂在香气里面却格外突兀。
“你中午见到谁？”韩炀像只大狗样仔细分辨主人身上气味，深深皱起眉头：“沾得什味道？”
按他那个性子，应该也没有那细心。云芽最后低头看眼掌心上点红痕，默默把手揣到兜里。
“你回宿舍吗？”韩炀果然已经回来，额角上沾点细汗。
可能是急着跑回来，声音里还有点抑制不住喘息。
云芽点头：“回去换衣服。”
韩炀把他要巧克力布丁递给他：“买回来，队排得挺长，要不然还能早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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