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如此，李青山怕柳鱼着凉也赶紧放他去洗澡
。
不过，他坐在炕边，目光沉沉地隐忍着就没从柳鱼身上挪开过。
柳鱼似有所感，连扭头都不好意思，就这样束手束脚地洗个澡。
待他穿好衣裳后，方才揪着
侧
头发走近李青山，“
洗完，你去洗吧。”
李青山伸手拉柳鱼手，目光灼灼地盯着柳鱼瞧好会儿，才哑着嗓子道：“快去烤头发吧，别着凉。”
不过这个服侍人，很快就自食恶果。
因帮柳鱼脱下袄子，再脱里衣时，才只扯开柳鱼边肩头，就叫他脸热。
明明亲近时候也是常亲那处，但夜晚时在床上孟浪，和晴天白日这样看可完全是不同。
尤其美人还披着发，脸红扑扑，眼中似有秋水般。
李青山喉咙滚滚道：“要不，你…你还是自己来吧。”
晒东西。李青山开始烧炕烧水，会儿洗澡用。
柳鱼他们则开始和面剁馅儿，今个儿也得吃饺子。过年过节，那三个学绣活丫头就不过来，不过课业也落不下，因关老太太是布置“作业”。
丫头们都比小子懂事，知爹娘花好些钱送自己来学技，都是十分用心认真，根本不用关老太太和柳鱼多费口舌。
丛春花和关老太太先洗，洗完烤干头发出来便去偏堂包饺子。
临到李青山和柳鱼时候，柳鱼本是想叫李青山先洗，但李青山非要拉着柳鱼块。
柳鱼点头，李青山起身去洗澡。
只是过会儿，柳鱼便听到他不同寻常喘息声。
柳鱼耳朵红着背过身去，什…什
人啊。
孟浪！
只这般还不够，等李青山洗好澡，柳鱼头发也烤干后，李青山可就再没什顾忌，抱着柳鱼就上床，又急切又赖皮地道：“快补偿。”
柳鱼这会儿脸也红得不行，闻言如蒙大赦，转过身去自己解里衣带子慢慢将里衣脱下来。
不过才只脱半，就被李青山在背后把拥住，他低喘着，气息乱得厉害，脑袋挨在柳鱼颈侧说：“都没这样看过你。”
新婚时不太敢，后头天就冷总得裹着被子，偶有几次点着灯，灯光不甚亮也看不太真切，他往常只觉柳鱼皮肤细腻，摸起来手感实在是好，今日才知他身上还这样白，这样美。
柳鱼很不好意思，脸都红到脖子根，但还是试探性地微偏过头。
李青山在他耳后亲下，然后伸手慢慢地把他衣裳都褪下来，实实在在地将他瞧个仔细。
进屋，柳鱼耳朵还红彤彤，李青山就这般拉着他进来，娘和奶奶都知道他俩块洗澡。
“又不是第次。”李青山大大咧咧地替柳鱼解衣裳，“这又怎。”
那以前也没有当着面就把他拉进屋里时候，柳鱼拍李青山手，“自己来！”
李青山不同意定要亲手服侍他宝贝夫郎。
柳鱼被他逗笑，索性摊手，副大爷样叫他服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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