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山心中惊匆忙下炕,待进堂屋知道发生什事后,稳着柳鱼说:“你别慌,先湿帕子给奶奶敷着,这就去请大夫。”
柳鱼木然地点点头,眼睛里已满是泪花。
他不敢想,要是奶奶出什事,他要怎办。
这会儿路上积雪已到李青山小腿肚深,纵使他想加快下步伐却也快不到哪里去。
两刻钟后,李青山到王大夫家。
柳鱼突地就不笑,佯瞪他眼跑回屋。
过会儿,李青江和李青河带着梯子来,李青河瞅见院子里雪人下就乐,跟李青山说:“呦!这只傻狗跟你还挺像!”
柳鱼听见,实在没忍住扑哧下笑。
关老太太咳两声,帮他理着绣线说:“你啊。”
柳鱼忙停针线,问她:“怎咳嗽?”
柳鱼气地打他,“你不是说会儿大伯他们要来帮着扫房顶上雪,叫人看到像什样子!”
李青山早抓住他伸过来手,唇角微微翘着透露着几分得意,“只你知道是什意思,旁人又不知道!”
柳鱼探出身子要拧他,反被李青山抱着脑袋亲口,“快出来,玩会儿雪。”
柳鱼哼声,把窗户关上,但却迅速穿鞋下炕。
明明都已是成亲,且在外头都要被人赞句稳重人,到处反而幼稚起来。你团个雪球扔下,团个雪球扔你下。
王大夫是个仁心,听病情后赶忙拎着医箱同李青山走。
但他就是个半吊子水平,把完脉后道:“若是寻常伤寒还能治得,但这病人年纪大又起高热且有惊厥症状,实在治不。”
柳鱼含着眼泪看向李青山。
李青山想起当年他个旁支堂哥,就是发高热没及时救治最后没,当即决定要把关老太太送到县城医馆,于是跟柳鱼道:“你拿钱,准备东西,去村长家借牛车,咱们去县城。”
柳鱼猛点头,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但他强逼着自己要稳住心神,毕竟奶奶能依靠只有
关老太太道:“兴是睡这个大炕睡得,烤嗓子干。”
柳鱼取边炕桌上茶壶倒水给她喝,心里琢磨着等雪停,去隔壁村那个大夫那里问问有没有金银花,那个泡茶喝该是润嗓子。
可到下午情况就渐渐不好起来,本是关老太太精神不济有些犯困,李青山和柳鱼便回自己屋里叫她安静午睡。
但眼看天都快黑,她竟还没醒。
柳鱼觉着不对劲,去堂屋看她,这瞧就发现她发高热,竟叫不醒,柳鱼软着身子慌忙喊李青山。
最后休战,两人合伙堆出个超大雪人来,用桃果核做眼睛,红辣椒做嘴巴。
因着李青山故意把辣椒放倒,叫好好笑脸雪人变成个憋嘴,逗得柳鱼直乐。
李青山双眼含笑看着柳鱼。
都看好会儿,柳鱼脸有些红低下头问他:“看什?”
李青山头伸到柳鱼耳边说:“喜欢看你笑得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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