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瀛还在没道理地埋怨他父皇母亲没把他早生几年,这边心意显露无疑空潋已经颇为心潮澎湃地凑过来又亲他口。
这次,他亲在他嘴角。
邵瀛:……
邵瀛惊得竟松开他,与他面对面双眼对视,确认信王确就是这样想,年轻皇帝不由得陷入沉默。
他没有怪信王,而是不讲道理地埋怨死他那死去父皇和那未曾将他当作亲子母亲,怎就不能将他生得早些呢?他不贪心,能早五六年就好,也不至于如今因为这年纪问题导致他和信王白白浪费近年时光。
已经死去先帝:……真是个带孝子。
空潋被他看得越发不好意思,眼神躲闪:“臣……毕竟已经三十四岁,陛下如今也不过十六岁,们相差十八岁,终究是……不太好。”
虽然老夫少夫这种设定很带感,初试绿茶那个世界少是他自己,所以没什感觉,现在少是他爱人……就很那什,莫名有种占大便宜错觉。
天哪!信王亲他!
邵瀛狂喜得险些忘今朝何夕,身处何地。
空潋近乎叹慰地重复遍自己回答:“亦然——也心悦你,初见时便心动不已,只是……”
邵瀛连忙追问:“只是什?”
既然他们都心悦彼此,又因何到此时才揭露彼此心意?
再听遍,能不能再说遍?求你求你……”
这是越朝最尊贵帝王,此时却如同好不容易找到栖身之所,又获得天降至宝稚子,这般难以置信,这般不可思议。
被他紧紧抱在怀中信王轻笑声,那温热呼吸扑在他耳垂上,顷刻间便将之染得通红滚烫。那笑声里有纵容,似从前,又似乎有别意味。
就在下秒——
邵瀛:!
可归根究底,无论便宜大小,这便宜都是自家,不占就是傻蛋。
空潋看着日日锻炼不坠,日渐抽条,但仍有几分稚气小爱人,脸上笑容逐渐加深。
这就是他爱人,换个世界换副面容也是样,依旧越看越可爱。
如今既已说清彼此心意,那他再亲口也应该不会有什问题吧。
想到就做。
空潋不好意思地咳声,虽然不想在自家小爱人心里留下个老牛吃嫩草模糊形象,但是为他们将来和谐美好生活,伸头刀,缩头也是刀,还是如实说吧。
他含糊道:“因为……你年纪还太小。”
十八岁年龄差呢,放在现代都隔整个辈分,更何况是十三四岁就能成婚生子古代,说是爷孙辈都有人信。哪怕自己外貌从此不会有太大变化,十八岁年龄差到底是摆在那里,他脸皮虽厚,也免不有些尴尬。
是他那奄奄息良心和莫名坚·挺道德底线在攻击他。
“年纪……小?”
他瞪圆双眼,好似双圆溜溜猫瞳,里面满是震惊和狂喜。
信王……
信王亲他!
亲在他耳垂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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