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里必须要吐槽,那什路啊,颠得人魂都要吐出来!那不是车,那是去往天堂碰碰车,作者菌确信!
如果不是人要呼吸,他只怕是要把整个人都埋进去。
邵瀛闭上眼睛,随即蜷缩起来,极没有安全感模样。
于他而言,太后齐王也好,未曾见过信王也罢……都样。
那位子是那样至高至重,人心又那般叵测,他信不过,也不敢信。
……罢,左右他不过是年幼新帝。
不不不,他还有后手!
他还有后手!
……
信王二字出,太后和齐王就知道自己如意算盘被打碎。
早朝散,他们个回到寝宫里惶恐不安,个眉头紧锁咬牙切齿,都没有心思再假借新帝年幼这个万能理由于宫中密谈。
想,他当时才七岁,正是闲不住年纪,听学都懒得听,就更别提去记那些平日里见都见不着面人。
都那久没有回京,掌权再重,想来也伸不到京城来。
邵璋刚要松口气,就又听手下人接着道:“虽是十年未曾回京,但信王威名远扬,又是贺东南节度使,若是要论起这手中权力谁更大……世子爷,找遍这京城,除陛下,怕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信王权力更大。”
“什!?”
邵璋倒吸口冷气,险些坐到地上去。
*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见到老婆邵瀛:你们随意,摆烂,能活就行。
见到老婆邵瀛:扶朕起来!朕要做千古名君!
PS:昨天晕天,下车时候人都是飘,半夜醒来险些记不得自己在哪里,捂脸.JPG
下朝后仍然言不发新帝邵瀛回到寝宫中,面无表情任由宫人为他宽衣换衣,仿佛才不久那个险些被自己母亲和叔父架空权力人不是他样。
侍奉先帝二十多年大太监孙治看出他眼中麻木和空落,许是年纪大,宫人们都退下后,他低声道:“陛下,信王忠君爱国,非是心怀叵测之人,您……莫心忧。”
邵瀛看他眼,也不知信没信,只淡淡地点点头,示意他可以退下。
孙治暗自叹息,躬身垂首退下。
待寝宫中终于只剩下他个人,邵瀛挺直脊背微微弯曲,他似乎很累,步伐缓慢地走上床榻,把自己埋进被褥里,只露出双眼睛和只鼻子。
贺东南节度使?
这是什概念?那已是越朝八分之国土,掌在人手中?他就是再不学无术,也知道本朝节度使是有兵权,天高皇帝远啊!
千算万算,偏偏把最具威胁性人给算漏……
这大权力,又是先帝亲命摄政王,便是太后和齐王两个人加起来也没有他个分量重!
心里有个皇帝梦,且这梦险些就要实现邵璋实在是不甘心,他又急又慌,想也不想地推开人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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