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荒唐是!”言官气得脖子都红,“臣好心劝说,他竟拳将臣打翻在地,还扬言他乃是征战功臣,轮不到臣来说三道四!”
纪明昼瞧眼,言官脸上淤青很有说服力,怪不得他今日说话总有些奇怪,原来是门牙没颗,说话漏风。
言官愤然拜下:“陛下!臣请严惩安廷侯世子!”
十几个言官纷纷附和,朝堂上声音在这时空前统。
纪明昼沉吟不语,他还是相信自己眼力,吴钲是不可能做出这些事人。事有蹊跷,于是他先按下不表,退朝后五十地将此事告诉他心上神。
外面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人没有看到安廷侯府多久热闹,不过两个月时间,侯府就渐渐安静下来。安廷侯不骂儿子被猪油糊心,安廷侯夫人也不整日抹泪叹气,府里开始对谭若颖很有意见下人也全都变态度,整个侯府其乐融融得颇有些诡异。
就在前两日,还有不少人看见安廷侯夫人乐呵呵地带着那个医女去静安寺上香呢,口个“颖儿”,比待宜文公主还要亲近。
前后变化如此之大,不免让周围人都在心里犯起嘀咕,这别是被下药吧,怎个个都跟得失心疯似?个来历不明医女拿什和宜文公主比啊?
越想,大家就越心惊,越发地觉得安廷侯府上下都被那个医女蒙心,安廷侯夫人前些时候还不管不顾地说要把她丢出府门去,怎会这快就跟变个人似?
嘶,这样看,那女子哪里是什医女,分明就是妖女啊!
空潋正在编搭配玉饰璎珞,他捏断只玉如意,便干脆把断成两截玉如意重新捏成两件新玉饰。他个,纪明昼个,再往上面刻点儿防御性符文,正正好。
闻言,空潋手上不停,道:“那个谭若颖确不是寻常人,说她是妖女也没错,天灾那会儿逃出去几个漏网之鱼就是死在她手里,被当成养料吸收壮大己身。”
说着,他拿来玉饰对着璎珞比划下,变种编法接着编起来,“她手段得,可使意念控人,普通人根本反抗不,现如今安廷侯府上下都在她控制之下。你说那个吴钲会做出如此迥然不同之事
时间,安廷侯事情在京都传得沸沸扬扬,就连心扑在心上神和国事上纪明昼都有所耳闻。
他才想好把裘妗妗许配给吴钲,偏巧这个时候安廷侯就出这样荒唐事。
堂堂正二品骁骑将军跟疯样非要娶个来历不明医女为妻,还丝毫不把裘家和孙太妃放在眼里,甚至于全家上下跟着他起荒唐起来。
纪明昼觉得,要是他当初看人时候瞎眼,要就是吴钲把他自己脑子,以及安廷侯府上下所有人脑子全都丢去北境。
连着三次朝会,十几个言官弹劾骁骑将军形式荒唐,昨日竟然带着那医女当街纵马,更有人几次目睹他出入烟花之地,就像回自己家样光明正大毫不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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