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停药,”沈医生说,“当然不是立刻停,是循序渐进地减少用药,没问题话几个月后就不用吃。”
姜信冬眉眼舒展开来,总算是松口气:“谢谢,麻烦您。”
“有什好麻烦,麻烦是你们,”沈医生感叹,“抑郁症不好治,好多病人自己崩溃,家人也跟着崩溃,亲人也好伴侣也罢,关系断裂分手离婚比比皆是。不过你们兄弟两感情倒是坚固,不
贺听愣下,贺辰星离开这两年多,每每李曼提起总避免不惆怅哀伤,甚至泪流满面。
自他走后,这是第次李曼提起他没再唉叹,而只是用种相对比较平静语气。
这可能意味着,她终于接受贺辰星离开。
生活总要继续。
是件好事。
刚入梦,突兀电话突然响起来,还响得锲而不舍,瞬间把他拉回现实。
他反应两秒,不太耐烦地接起来。
贺文滨没什感情声音在耳边响起:“今晚上来家里吃饭。”
“们今天订餐厅,”贺听揉揉朦胧双眼,“改天吧。”
贺文滨没同意:“推,来见见你妹妹。”
在门口狗子。
贺听愣愣看天花板两秒,才慢吞吞吐出句:“出息。”片刻后,他又闭上眼睛:“再睡会儿。”
姜信冬:“……”
他懒得继续跟贺听理论,走进厨房喂二七几颗狗零食,摸摸狗脑袋:“乖,去叫你爸起床。”
不到五秒钟功夫,二七风驰电掣蹿进卧室,屁股坐到贺听胸上。
“成,”贺听想想,“要不把晚上订位置改成五个人?在外面吃。”
李曼应道:“也行。”
下午,医院里。
沈医生拿着贺听各项检测结果仔细看遍,边看边点头:“情况很好,你算是恢复得最成功那批病人。”
“成功?”姜信冬抓住重点,“您意思是?”
“妹妹?”贺听诧异。
这时候电话那头换个人,李曼细长声音响起:“是呀,你新妹妹,之前不是说跟你爸想领养个孩子吗,今天正式接回来。”
“哦!”贺听突然想起来是有这回事,只是他直以为他们因为过度思念贺辰星,肯定会领养个男孩。
没想到是个女孩。
“你晚上叫上小姜起来,妹妹特别可爱,你们看到会喜欢,”李曼在电话里轻声喃喃,“而且星星直想要个妹妹。”
贺听只觉得胸口闷,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他猛地坐起来,胡乱抓把头发,浑身都写着疲倦和不畅快:“昨晚是谁搞到大半夜还不睡?不然会起不来?”
姜信冬侧身倚在门口进行自检讨,昨晚他没把控住,回家后确实把人弄太晚,现在脖子上暧昧痕迹都还没消。
“,”他慢条斯理走到床边,用被子把床上人裹起来,点点鼻尖,“那再睡半小时吧,不然下午真要迟到。”
“再说。”贺听勉强应声,闭上眼睛又把头缩进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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