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主持人正在说今天太阳往南到头,白昼最短,黑夜最长。贺听贪得无厌地想,即便今天是夜晚最长日也不够,他想要每天。
外衣被脱到玄关地上,呼吸炙热,意乱情迷。不知什时候他们进屋,姜信冬坐在床上,眼睛微微眯起,因为半仰喉结凸起,角度精妙,异常魅惑。
贺听骑在他大腿上,双手搂住脖颈,伸出湿润舌头,撩拨似在喉结处画个圈。姜信冬呼吸滞住,下秒,把贺听甩到床单上,欺身压上去。
屋里暖气燥热,贺听面色潮红地轻轻喘着气,长睫毛眨两下,清亮眸子已经染上情欲,欲眠似醉。
原本主动是他,现在被人控制在身下也是他。
他走过去开门,只见贺听裹着身凉意站在门口,鼻尖冻得通红,似乎来得风尘仆仆。
“忘记带东西?”姜信冬边问边帮他拍掉帽子上白色雪花。
贺听若有所思地摇头,片刻后,蓦地握住姜信冬手臂,有些紧张吃力地开口:“后悔……今天不想回家。”
姜信冬愣。
贺听吐口气,五指轻巧地插/进姜信冬指缝之间,微抬眼皮:“今晚,想和你睡。”
你今天个人过生日,贺听在就好。”
贺听脱口而出:“这有心,谢。”
说这话全凭嘴快,也是发自内心,但说完他觉察庄高阳原地愣下。
也对,站在庄高阳立场,他给发小过生日理所当然,贺听跑出来说什谢谢?
或者说,贺听以什身份向他说谢谢?
客厅还在放着电视节目,然而他根本个字也听不进去,正如他脑子样,早就乱。
姜信冬刚刚落下吻比二十分钟前落在他脸上雪花还要多,细细密密,从鼻尖、脸颊、双唇,直到锁骨。
接着姜信冬手指揭开衣角滑到他精细腰腹,不轻不重地掐几下。他阵颤栗,感觉自己耳根红,或许整张脸都烧起来。
更坏是,下半身也有反应。
姜信冬似有觉察,手放在他裤子纽扣上,喘着粗气问:“要
姜信冬喉咙滑:“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贺听捏紧双手,紧紧地、认真地望着他:“知道。”
姜信冬理智瞬间被这两个字打得魂飞魄散,肾上腺素飙升,心脏开始跳得无法无天。
橘黄色灯光安逸又温暖,让人不由自主沉浸享受。两人站在玄关处对视片刻,也说不清楚是谁先吻上谁。
姜信冬按着贺听头,比任何次都吻得认真和热烈。
意识到话里唐突,贺听揉揉头发,不好意思地笑笑:“是说,冬哥肯定很感谢你。”
“那是。”庄高阳大概没当回事,撸几下狗兀自关门离去。
游戏又玩几把,两人吃饱喝足,到晚上十点,贺听才收拾离开。
天下已经簌簌飘起雪花,落在脸上冰冰凉凉。姜信冬把贺听送上车后,回家打扫厨房。
也不记得是过多久,忽然听到门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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