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凌疑下子就捉住徐应白手腕。
徐应白那白哲腕骨被圈在他手心。
他肤色比徐应白深,衬得徐应白那截露出来腕骨白得像玉。
付凌疑顿时有些慌张,那双乌黑眼眸动动。而后他像对待瓷器那样,小心地将徐应白手放下来,又牵起徐应白地手指与之十指相扣。
手上温度让徐应白忍不住弯弯眼角。
直到徐应白警告地勒住那条发带,他才会停下来。
两个人玩昏头,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付凌疑要比徐应白先醒些,他简单收拾下屋子,把乱七八糟,有违斯文东西全部收好,然后又将昨日没来得及清理给清理遍。
徐应白洗漱完时候才见到付凌疑。
这人端碗阳春面进来,放在桌子上。
白猫跳上自己竹筐,阳光透过疏疏朗朗树丛,落在花间。
今日又是个好天气啊。
“谢谢,”徐应白用筷子夹起面条,转头温声问付凌疑,“你吃吗?”
付凌疑点点头,因为嗓子微痛,说起话来不是特别利索:“吃……吃过,这是做给你。”
徐应白这才低头咬口面条。
等他吃完抬起头,才发现付凌疑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徐应白忍不住伸手在付凌疑眼前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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