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静静看着付凌疑,指节敲在桌子上。
这样如同熬鹰般方式持续在每次付凌疑因为没听话而犯错时候,他要付凌疑在精神上彻底臣服于他。
他无比清楚要如何驯服这样头桀骜不驯鹰,好战嗜血狼。
第二个月。
徐应白和付凌疑渐渐适应与对方形影不离日子。
徐应白闻言静静地看着付凌疑,最后开口道:“跪着,没有命令,不许起身,只要叫你,你必须回答。”
风雪飘零,这是次极其难熬惩戒。
付凌疑乌黑眼睫结白霜,他哆嗦着呼出口白气,仍旧牢牢盯着前方廊下徐应白。
“付凌疑。”
徐应白清浅声音透过风雪传过来。
当天回府,付凌疑就被徐应白以“杀性太重,违逆主意”为由罚跪。
他浑身是血地跪在雪地里面快个时辰,乌黑眼眸直盯着廊下裹着狐裘徐应白。
徐应白站在廊下,抱着手炉,派冷冷清清样子。
紧接着,付凌疑听见徐应白声音:“知道错吗?”
付凌疑紧抿着唇,并不开口。
病秧子样,还能强撑着要去给朝廷那些人卖命?
过许久,徐应白终于批完最后份折子,他缓慢地起身,脸色更加苍白。
狐裘披在他身上也不显得臃肿,反而显得他更加清减消瘦。
而后徐应白走到半跪付凌疑身前,付凌疑警惕地抬头看着他。
“下次做得干净点,别溅身上,”徐应白语气温和,“血味太重,受不。”
而付凌疑也后知后觉地发现……徐应白并不是他口中所谓朝廷走狗。
没有哪个走狗白天行走在长安街道上,会有许多百姓认识、打招呼,有时还会热情地将自己摊上东西塞给他份。
况且那并不是什阿谀奉承行为,而是真真切切感激与喜爱。
也不会有哪个走狗,身体差到日日咳嗽有时还要咳血,都还要在深夜批改奏折,更不会有哪个走狗府里面没几个人,穿着狐裘也
付凌疑手指下意识蜷缩,哑着嗓子喊声:“在!”
而后又是阵死寂沉默,只有风雪声响在耳边。
又过半个时辰。
“付凌疑。”
“在!”
徐应白险些被付凌疑这副负隅顽抗拒不认错样子给逗笑。
“付凌疑,你现在是谁人。”徐应白问。
付凌疑胸膛起伏着,好会儿才开口回答,嗓音沙哑:“你。”
“那说过,”徐应白描摹着手炉纹路,“在这就要做到什?”
付凌疑顿会儿,屈辱道:“听、话。”
说完,他个转身,出去。
后头付凌疑手握成拳站起身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恶狠狠盯着徐应白背影,不甘不愿地跟上去。
第二次,又是在回徐府路上。
五六名刺客踏雪而来,目标明确地要取徐应白性命。
而这次,付凌疑没有听徐应白要留个活口命令,手起刀落,无比利索地把刺客全部给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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