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断断续续地咳嗽着,手抵着发疼心口,手去摸放在床头瓷瓶,倒颗药出来,脸色在月光下惨白如纸。
只可惜到底理智大于情感。
没过会儿,急促脚步声响起,守夜暗卫匆匆忙忙地进门,着急忙慌地把徐应白地上半身扶正,又
孟凡摇摇头:“哪知道,但主子性子向来强硬,若是非要头儿走,头儿也没有办法,你见头儿什时候能拗得过主子?”
“也是,”暗卫道,“谁能拿捏得住主子啊!”
话音刚落,就被孟凡踹脚:“别说!赶紧跟上去,想被头儿罚啊!”
本来在眼前两个人果然已经离他们有几步远,暗卫们想到付凌疑那张冷脸,顿时感到头皮发麻,屁滚尿流地跟上去。
三日后,大军就要启程。
然而付凌疑却没那自然,即便两个人早已坦诚相待,他还是会被徐应白随手举动而弄得呼吸凝滞,心口狂跳起来。
他喉结滚动几下,艰难地咽口唾沫。
徐应白苍白手指按在付凌疑颈侧,末轻声叹道:“勾个脖子而已,你紧张什?”
“不紧张。”付凌疑哑着嗓子说。
砰——
就这练十几发箭矢,虽说每箭都正中靶心,但徐应白自觉肩膀抬得有点痛,手也被弓弦勒得有些许麻。
到底是久不用刀兵,再加上身体孱弱,没有其他人那样体力。
“这也算是学会吧,”徐应白叹口气,轻笑声,“今天就到这吧。”
付凌疑头轻轻靠向徐应白肩膀,讨好似问道:“出兵那日,你会来送吗?”
徐应白摩挲着指腹那还未消下去勒痕,顿会儿温声道:“作为军统帅,不出意外自然会去送你们。”
启程前夜,徐应白自梦中惊醒,心悸气短,额头上浮层薄汗,他咳嗽两声,下意识叫声:“凌疑……”
等叫完,徐应白才想起来,付凌疑在昨日已入军营。
而等到天亮,大军就启程。
李毅从来不惯着人,能让付凌疑迟两日进营已然是看在徐应白面子上大发慈悲。
昨日付凌疑步三回头地看自己,那眼神实在可怜,徐应白因此险些松口让付凌疑留下来。
然而如擂鼓般心跳实实在在将他出卖。
徐应白手指微动,低低叹口气。
巡防卫和路过兵士后勤眼观鼻鼻观心,快步从他们身边经过,就当做看不见。
离他们不远几位暗卫欲言又止。
有暗卫挠着脑袋问孟凡:“头儿真能和主子分开啊?”
付凌疑闻言抿紧嘴唇,他眼角红痕还没消下去,徐应白话音刚落,那痕迹就有卷土重来趋势。
但他很快压制住自己情绪,低低应声好。
两个人就此下校场,往营帐走去。
中途徐应白有些累,付凌疑干脆勾住徐应白腰,将人打横抱起来往回走。
徐应白已经习惯付凌疑动不动就要把自己抱起来举动,波澜不惊地勾起付凌疑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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