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七七八八传言也听到些风声,你做得很好,”徐应白温声道,“至于五德终始之说,应是齐王姜严散布,宁、肃两王皆为晋室宗族,不会散播这样消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而魏璋在姜严处,大批肱骨朝臣也在,姜严是异姓王,此刻收买朝臣,逼迫魏璋禅让皇位对他来说是个好法子,”徐应白继续道,“此局有破解之法,殿下不必担心。”
“有老师在,”魏珩眼睛亮亮,“不担心。”
“啊……”徐应白轻笑下,“多谢殿下信任。”
“去和静微叙叙旧吧,”徐应白温柔地看着魏珩,“他等殿下许久。”
魏珩穿着粗布麻衣,人比起之前精神些,神色也更沉稳。
“之前让你受苦,”徐应白抬手拍拍魏珩肩膀,“如今见到你没事,算是放心。”
“见到老师没事,”魏珩笑笑,“也很高兴。”
徐应白淡笑着,像是对谢静微那样,伸手揉揉魏珩脑袋。
付凌疑眼睛随着徐应白动作顿顿,漆黑眼眸盯着魏珩那头被揉得乱糟糟头发眼,强迫自己移开眼睛。
男人多有不及之处,去那,和阿姐可以起照顾你。”
徐应白挽起嘴角:“叶将军说得有理,若娘娘愿意,可与叶将军同住。”
焦悟宁自然是求之不得。
但她又有些不好意思:“但这恐怕要给叶将军添不少麻烦,十七还小,夜里爱哭,恐怕打扰将军休息。”
“这不算什大事,”叶永宁不置可否,紧接着又道,“倒是们行军,还得姑娘多受累。”
魏珩顿顿,作揖道:“那弟子告退。”
“老师,虽然不知道,在那多人里你为什会选,”走到半,魏珩突然回头,认真地看着徐应白道,“但是,谢谢你选。”
尽管被选中后走是那样艰难道路,但是如果不被选中,他会永远待在冷
前世今生,徐应白对这名叫魏珩小皇子向来在意付凌疑是知道这件事情,但直未曾知道原因。
徐应白性子那样淡薄,很少会对人有如此关注。
不过付凌疑知道徐应白对魏珩只有长辈对晚辈关爱,但看到徐应白苍白指节陷进魏珩那头乌黑头发里面,他还是不可避免地——醋。
“如今你已在这里,”徐应白没注意到身后付凌疑那黑漆漆如狼眼神,继续对魏珩道,“就安生住下吧,有那多人护着你,总归是比在长安好。”
魏珩乖巧地点点头。
刚说完,脑袋忽然遭人敲下,叶永宁杏眼圆睁,转身往后瞪去。
听闻皇后刚刚来到军营便急着赶来叶永仪不客气地捏捏叶永宁脸蛋:“叫什姑娘,这是皇后娘娘,你真是没大没小。”
叶永宁委屈道:“阿姐……”
焦悟宁忍不住笑,这是长安变故以来她第次流露出真心笑容。
等安顿好焦悟宁与魏珩,徐应白才草草喝口水,仔细打量下面前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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