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付凌疑支起身,在徐应白手背上亲下,小声道,“最多个时辰,就会回来。”
在这时间内,如果徐应白有丁点闪失,思及
等到最后个人踏出院门,徐应白松口气,有些疲累地按按眉心。
付凌疑倒杯热茶塞到徐应白手里。
徐应白浅浅地喝口,就将茶杯拢在十指中取暖,他冰凉指尖轻轻搭在玉色茶杯上。
付凌疑半跪在徐应白脚边,把下巴搁在徐应白膝盖上。徐应白伸出手,食指中指并拢缠绕付凌疑散落在自己膝边发丝。
“袖刀还带在身上吗?”徐应白听见付凌疑低声问。
庄恣却摇摇头:“应该不是山匪。”
徐应白刚来定襄郡时候就剿过批山匪,后来在他治下,定襄郡轻徭薄赋,百姓安乐,几年来都未曾出过匪患,临近几个郡匪患也被他派人或剿或招安。
如今哪里还有大批山匪在定襄郡周围?
怕是有人起兵造反。
“加紧定襄周围巡防,”庄恣急匆匆道,而后随手拿张信纸,在上面言简意赅地写定襄状况,而后将信递给身边随侍,“八百里加急送往长安!务必送到梅相手中!”
小声道:“那等晚上再走。”
徐应白轻点下头,表示同意。
而彼时,在定襄郡,庄恣正忙里忙外处理郡中事务。
定襄离长安不远,是灵州往长安要道必经之地。
庄恣边处理定襄郡琐碎繁杂政事,边听底下*员报告情况。
“带着。”徐应白回答道。
那袖刀小巧,机关也巧妙,并不容易被人看出来是把凶器,被徐应白顺利带进宁王府。
闻言付凌疑手指动动,而后徐应白只听见阵叮叮当当响声,付凌疑从自己身上拿出许多稀奇古怪小玩意儿。
也不知道魏照那样严苛搜身,他是怎把这些东西带进来。
他将那些小玩意个个拼接起来,竟然是个梅花袖箭和三支鸣镝。
说完又急匆匆赶往都督府,去商量布防事情。
日落月升,很快就到夜晚。
魏照派批又批人来试探徐应白,甚至还有来查验他脸乃至身体,徐应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轻轻松松就把这些来试探幕僚堵得哑口无言。
没人能在他这试探出什。
直到深夜,这拨拨来往不停人才离开徐应白所在小院。
先前徐应白曾在定襄郡当过郡守,他年纪轻轻,但政绩斐然,曾经在定襄郡推行过很多好政令,使得定襄郡大小*员不敢再尸位素餐。后来徐应白升调至长安,但那些政令仍旧留下下来,也让初来乍到新官庄恣没那捉襟见肘。
等到巡防卫开口,话没说上几句,庄恣手上毛笔顿时停。
“等等,”庄恣神情凌厉,“你说定襄郡周边似有兵马?”
巡防卫点点头,道:“是,只不过还不能确定是不是兵马,定襄野道山路有大批踩踏痕迹。”
“或许是山匪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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