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打下肃州城,徐应白那根紧绷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大漠狂风拍打着营帐,徐应白侧着身子躺在营帐里面窄床里面,他胸前落着双手,牢牢抱着他和裹在身上那件浅蓝灰狐裘。
徐应白抬手划下付凌
向清正不沾男女之色太尉大人根本碰到过这种人,这时候才意识到,付凌疑这人到底是多饥不择食!什破事都干得出来。
而付凌疑置若罔闻,抬手擦下脸上沾东西送进嘴里面,身体力行地告诉徐应白没有最放肆,只有更放肆。
徐应白:“………”
混账!!!放肆!!!胡闹!!!
而后他站起身,想帮徐应白把衣服穿好,又发觉自己边手上乱七八糟,只好做罢。
“应白……”
“兄长……”
付凌疑胡乱而含糊地叫着,徐应白喘着气,忍无可忍道:“……付……别、别叫……”
付凌疑笑笑,他听着那急促喘息,眼里是压不住兴奋与疯狂,越发放肆起来,徐应白几乎招架不住,差点要掉眼泪。
但他艰难地忍住。
眸倒映着徐应白身影和营帐里面明明灭灭烛火,仿佛眼底压抑着千钧重火。
他看徐应白好会儿,紧接着像是被烫到似垂下眼,小声道:“对不起……”
“上来……”徐应白叹口气,“火都燎起来,总得灭再睡吧。”
“可以吗?”付凌疑顿会儿,哑着嗓子问。
徐应白轻轻拍拍付凌疑肩膀,锋利眉尾挑挑:“那不然呢,要不们都别睡,找盆冷水冲下事。”
他找张帕子把手擦洗干净,又收拾好脏衣服,心满意足地搂着徐应白到床上睡。
大漠夜里很凉。
军中条件艰苦,不像在长安时候有炭火,有厚实棉被,营帐里面摆着张行军时用床,床不算大,挤挤勉强能睡两个人。床上铺着两张聊胜于无被子,十分能让人体验到什叫“狐裘不暖锦衾薄”。
徐应白前世今生打过很多次仗,跟随魏璋南渡时也总是风餐露宿,再加上少年时同玄清子走过大晋江山千万里,对此倒还算适应。
只是精神上虽没什关系,可身体却是诚实,他这具孱弱身体,并不足以支撑他这样舟车劳顿,殚精竭虑。
不知过多久,那烛火都燃半。
徐应白喘着气,声音颤抖:“付凌疑!”
“吐出来。”
头皮传来痛楚让付凌疑心剧烈地跳动着,全身血都热,他眼底闪着疯狂又肆意光,当机立断把嘴里东西全咽!
徐应白气得骂声:“你胡闹!”
付凌疑喉结上下滚动下,而后颤抖又兴奋地半跪在徐应白两膝之间。
而后营帐外守着暗卫猝不及防,恨不得自己耳朵聋,赶紧跑远,生怕再待会儿明儿个就得身首异处。
徐应白眼尾泛红,苍白手指陷进付凌疑乌黑发丝里面。
付凌疑被迫仰起头,瞬不瞬地看着徐应白。
“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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