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凌疑亲亲徐应白右手手指,而后锋利犬齿在徐应白虎口处磨圈,留个不深不浅牙印。
而后他猛地起身,往营帐里面走去。
他对营帐边守着暗卫低声道:“照顾好主子。”
两名暗卫重重点点头。
而徐应白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不想让徐应白被吻时样子让任何人看到。
只有能看,付凌疑阴戾又肆意地想,可是亲不到,又实在是——
不甘心。
付凌疑手指收拢又放开几次,终于按捺住自己颤抖身形,没有就地动手。
“平安回来,”徐应白手搭在付凌疑后心,顺着付凌疑刚才还在颤抖脊骨往下按,“听见吗?”
应白在想些什,他直勾勾盯着徐应白眼睛,承诺道,“十三天,给十三天,定回来。”
徐应白手指动动。
两个人无声地对视着,付凌疑个用力,将信从徐应白指尖带下来。
“等回来,”付凌疑低声说,“能不能亲你下?”
而后他似乎觉得自己要求有点过分,改口道:“抱下也行。”
大风卷起徐应白乌黑发梢,他将右手收拢进左手手心,左手拇指摩挲着右手虎口那齿痕,那上面还残留着付凌疑留下来,灼热到让他感觉到滚烫温度。
半刻钟后,骏马长啸声音响彻大营。
徐应白抬起眼,琥珀色眼眸倒映着付凌疑身影。
付凌疑骑着马,手中拽着缰绳,在几丈之外地方与徐应白对望。
目光交接那刻,巡防队从他们之间穿过,长风猎猎,吹开他们衣袍,付凌疑扯扯嘴角,露出个笑来,而后无声地对徐应白动动唇。徐应白依稀辨得出,他说是
付凌疑狠狠抖下,声音沙哑:“听到。”
语罢他半跪下来,拉住徐应白右手,那苍白细瘦指节被他收拢在指尖。
这是个近乎臣服姿势,却又因为他拉着徐应白手,又显得放肆而眷恋起来。
徐应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付凌疑,眼睫颤颤。
这几乎算得上两世以来,自他们遇见之后,最长次分别。
徐应白深吸口气,没有说话,他无声地看着付凌疑,两个人中间只剩下片寂静。过会儿,他伸手轻轻抱住付凌疑。
付凌疑愣,心顿时像烧沸水样滚烫起来。他深深吸口气,周遭顿时布满徐应白身上那股浅淡兰花香。
他眼角余光扫过昨日他咬过,徐应白耳垂下那颗浅淡痣,又落在徐应白苍白脖颈处那点青紫痕迹上。
十几日……这点红痕会不会散掉,付凌疑胸膛长久又剧烈地起起伏伏着,他很想再咬次那点小小痕迹,让它更深些……再深些,最好深到他回来,还能看到点未散痕迹。
可是这里人太多,巡防队来回地走着,暗卫们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守着,群乌厥士兵又围在周围,不远处,阿古达木正喝着马奶酒,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向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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