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骤然传来温热湿润触感,徐应白手指猛地蜷缩下,手腕细看之下还有点抖:“你……”
他没想到付凌疑居然真叫声,叫倒是没有什,可这人居然还在叫同时大逆不道地吻他耳垂!
简直荒唐!
然而付凌疑细细舔咬着徐应白耳垂那浅浅痣,那温热濡湿感觉让徐应白颤颤,不由自主地急促喘息着。
付凌疑眸光危险地暗。
“正德八年冬至。”
徐应白愣瞬,反应过来后眼角眉梢沾染上点不分明笑意。
“那你和是同年同日生,”徐应白温声道,“有缘分。”
“以后还可以起过……算,”徐应白顿顿,语气温和,“挺有缘分,你是什时辰出生。”
在徐应白说“算”时,付凌疑肩膀晃晃,乌黑眼眸泛点水光,他喉结滚滚,喉间片干涩疼痛,而后很快把那点水光压下去。
“没什,”付凌疑猛地站起来,“这水凉点,去给你打瓢热补上。”
“不用,”徐应白摇摇头,温和道,“这样就好。”
两个人在营帐内沉默会儿,付凌疑胸膛起伏着。
徐应白看着他。
说起来付凌疑面相看着凶悍,但并不显得老气,二十出头人,有时候看起来还像十七八岁少年那样。
他艰难地掀开点儿眼皮,看见付凌疑半跪在地上,神情专注地看着他。
“舒服吗?”付凌疑低声问。
“舒服……”徐应白叹声,温声道,“但你也不用做这个……可以自己来。”
“应当照顾你,”付凌疑紧紧地盯着徐应白,“你是娇……”
“嘶……”徐应白倒抽口凉气,抬起手敲下付凌疑脑门,“长能耐。”
“兄长……娇娇,”他胡乱喊着,声音倏然温柔下来,“应白……”
上次只是个浅尝辄止吻,他们没有再深入,只是抱着
“是亥时刻生。”付凌疑低声道。
“亥时?那就是深夜,”徐应白玩笑道,“是卯时三刻生,那时天刚刚亮起,那算起来,你该叫兄长。”
“过来,叫声听听。”
他没想让付凌疑真叫。
然而话音刚落,付凌疑乖顺地凑到他颈侧,声音沙哑,小声地叫句:“兄长……”
挺显小。
“你今年……多大?”徐应白忍不住开口问。
“二十四。”付凌疑言简意赅地回答。
“……嗯?”徐应白算算,“你今年二十四岁?”
“若是生逢盛世,像你这个年纪人,孩子都满地跑,”徐应白叹声,“你是哪时生?”
付凌疑抿着嘴不说话。
“除照顾你……”过会儿,付凌疑低声说,“也没什能给你。”
徐应白垂着眼皮,热水让他醒些,他看付凌疑会儿,轻声道:“不也没什能给你吗?”
“不样!”付凌疑先是急,而后低声道,“你给……”
“嗯?”徐应白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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