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凌疑闻言抬起头,沉默地看着阿古达木,他偏偏头,骨节咔嚓响下。
阿古达木大惊失色:“你这人不会又想和打架吧!”
“说得有什不对吗?遇到想要人,自然是要想尽办法得到!你们中原难道不是这样找军师幕僚吗?”
旁徐应白看付凌疑眼,后者忍忍,把按在刀上手收回去,他这才对阿古达木真诚道:“………这倒不必,多谢大汗厚爱。”
几人商议完怎对付杨世清,便转回自己营帐布置兵马。
“水攻。”
道沙哑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来,直沉默付凌疑忽然开口。
“聪明,”徐应白锋利眉尾往上挑下,而后温声道:“不错,就是水攻。”
“肃州城低,但那河却在高处,”徐应白温温和和道,“筑堰开池,引水往下,淹肃州城池,泡烂肃州城土基,到时城墙塌陷……自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攻城。”
阿古达木点就通,随即拍手掌,赞道:“好计!”
守多久?”
猫在树上还特意穿着绿衣服暗卫问自己身边同样穿着绿衣裳兄弟。
“主子那边来信,”另名暗卫道,“守至宁王发兵,弄清楚他到底带走多少兵马,们就可以撤。”
与此同时,马头坡上阿古达木问:“什时机?”
徐应白道:“这就不劳大汗费心。”
等安排完,天已经黑。
徐应白几日没休息,累得头疼,白日里强撑游刃有余到夜里碎成沫,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徐应白迷迷糊糊地睡着,感到鞋袜被褪去,双腿被放进热水里,他被烫得哆嗦下,脚趾蜷缩,但很快又被热水顺得舒展开来。
“所以们得兵分两路,路秘密行进筑堰开池,路引开杨世清注意,放松他警惕。”
“等攻下肃州城,阿古达木大汗,”徐应白话说得太多,此刻有些口干舌燥,“们就在肃州城这里开边市,互通有无。这样你们乌厥,就不用来抢大晋粮食。”
徐应白刚说完,手里就被付凌疑塞小碗水。他抿口,润润嗓子。
“这自然好,”阿古达木十分赞赏地看着徐应白,“你这样聪明人,大晋对你竟然如此差,不如来们乌厥吧!肯定比大晋人待你好!”
“给你荣华富贵,请你为坐上宾,们共分权柄,就像你们中原人说,做主外,你做主内!要不是你太厉害,定将你抢回去!”
阿古达木呵声,牵着马匹看远处肃州城池:“那你准备怎对付杨世清?这城可不好打。”
肃州城在金光下辉煌壮阔,远处长河波光粼粼。
“先打游击,敌进退,敌退进,再来两次装模作样强攻,”徐应白揣着袖子挡风,“放松他警惕。”
“至于如何攻下……”徐应白眼角弯,转头看向阿古达木,“大汗看见远处河吗?”
“看见,”阿古达木眼睛眯眯,“但是那河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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