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听永宁胡说,”叶永仪赶紧道,“那时娇……应白他刚刚没母亲,身体又很不好,难免爱哭。”
“和永宁都将他当弟弟看,”叶永仪道,“那时听他叫叶姐姐,们心都软。们对他绝无男女之情,这点还请公子放心。”
“后来到正德十七年,碰上天灾大旱,道观穷得都养不起人,们不想拖累道观,就悄悄离开,”叶永仪继续道,“这多年没见他,他倒是和以前点都不样。”
付凌疑呼吸颤,手指收紧,脊背僵直,喉咙疼得厉害。
是啊,和以前点儿都不样。
讨人喜欢!”
付凌疑想像下那时候徐应白样子,神色倏然温和下来。
“但回道观才知道,他可爱哭,天要哭上好几次,吃药哭,药太苦哭,没有蜜饯送药也哭,磕着碰边喊疼边哭,桌子上草蝴蝶少只那更是要命,能哭到人都厥过去……”
付凌疑指尖微微动,目光不由自主看往在床上安然睡着徐应白。
叶永宁则继续道:“他吃得也挑剔,不吃鱼,因为有刺,除非谢伯伯给他挑,不然不动口;吃不辣,吃到点就得哭;他还不爱吃羊肉,说膻味太重;也不爱吃青菜,尤其不能吃芫荽,吃到能吐半个时辰……每晚要吃块小糕点,还要谢伯伯给他唱小曲儿讲故事,不然就不睡……谢伯伯还不敢说他,怕说把人说哭,哭厥过去就完………”
曾经那样娇气爱哭小公子,短短十几年过去,能声不吭面不改色地把所有事情都扛下来。
再没哭过,也再没喊过句疼。
“谢伯伯那时养他养得小心翼翼,”叶永宁脸不忍回忆,“生怕把人养死。”
“们小时候沿街乞讨,觉得他实在是娇气,那时又调皮,就给他取小名叫娇娇,”叶永宁哀叹道,“结果把他气哭,足足哄个半时辰啊!”
“又给他解释这称呼是夸人,好话说箩筐他才信。”
叶永宁摊手:“当时就想,就他这性子,以后哪能讨到夫人啊!”
付凌疑闻言抿紧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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