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凌疑扯
扯嘴角，沙哑着嗓子破罐子破摔道，“如你所见。”
徐应白眼见付凌疑扯旁边
衣裳随便绑绑。
“要是你觉得恶心，”付凌疑心如死灰地跪着“把
赶出去就好。”
“从前装得乖巧，”他按按自己手上这几天胡乱划出来伤口，疼痛让他感到快意，“是想让你高兴放心。”
“可就是这样
个人，恶劣又恶心，”付凌疑喉结滚滚，“装得再好也是假，骨子里面东西变不，假你都不喜欢，更不要说真正，如果是你，也不喜欢这样人。”
付凌疑赤着上身背对着他跪着，腰背中心原本该有脊骨地方往下陷出个近乎完美弧度，他颤抖着，是个男人都知道他现在在干什
。
而他床边放着是条十分可怜旧发带。
徐应白认出那是自己发带。
徐应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而门推开瞬间，付凌疑条件反射地回过头，神情阴戾又可怖，手里柳叶刀飞顺势出去，却又在看清来人之后瞳孔猛缩！
徐应白抬起头，突然意识到这几日见到都是孟凡，不禁开口问:“你们头儿呢？”
孟凡挠下脑袋，老实道:“也不知道，头儿这两天老不见人。”
“不过头儿本来就神出鬼没，”孟凡小声道，“人不知道就上哪去。”
徐应白皱起眉头。
自除夕那晚过后，他也些许天没见过付凌疑。这几日他思来想去，好不容易把那些复杂心绪埋在心里面，也以为是付凌疑死心不想见自己，可是连这些暗卫都没见过他……
“可就是这样人，改不。”
“比如说，”他仰起头看向逆着光站着，身上穿着干干净净白衣徐应白，露出个温柔扭曲又危险笑，“现在就很想弄脏你。”
他继续说:“占有你……让你身上都是味道，或者把你关起来……”
“不……”付凌疑很快就否定自己话，似乎陷入魔障，他疯狂摇着头道，“你把关起来
打飞柳叶刀已经来不及，付凌疑往前追两步，眼前陡然黑，膝盖磕在地上。
紧接着他就听到柳叶刀扎在木板上铮声。付凌疑神志不清之下扔出飞刀并不准，再加上徐应白躲得很及时，那枚柳叶刀只是削掉他缕黑发。
付凌疑眼睛缓慢恢复，他见眼前徐应白没事，劫后余生般松口气，额头上冷汗滴滴淌下来。
“你……”徐应白言难尽地看着付凌疑，“你在干什？”
从小在道观里面长大，被养成正人君子徐应白未曾接触过这般景象，额角青筋突突跳着。
徐应白倏然起身，披件狐裘往付凌疑住处走过去。
而刚走近房间，徐应白猝然站定。
声声急促喘息和闷哼透过房门传到徐应白耳边。
徐应白愣下，以为付凌疑生病或是受伤，猛地推开房门。
强烈视觉冲击让徐应白下子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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