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付凌疑扬扯
扯嘴角，笑得惨淡又悲怆：“
想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哪。”
徐应白闻言有些可惜地叹口气：“原来如此，那等此间事，便早早放你去找她吧。”
说完自觉提起别人
伤心事，有些不地道，便贴心地让付凌疑退下。
等到付凌疑离开，徐应白目光
转，随即愣。
他发现付凌疑没把那小包糕点拿走。
知道从哪拿出来个小油纸包。付凌疑正着急地解上面细绳。
绳子解开，徐应白看见里面是堆得整整齐齐糕点。
徐应白有些惊讶：“仰啸堂？”
“是，”付凌疑捧着油纸过来，“办事时候路过仰啸堂，同霰霜姑娘买份。”
他不看徐应白，声音低沉而暗哑，听起来生涩：“你吃些，填填肚子。”
那方方正正糕点整齐地码着，被人轻轻放在烛火下。
徐应白挑块绿豆糕，吃下去后眩晕感减轻不少。而付凌疑还捧着油纸动不动站着，徐应白眼见此景忍不住开口调侃他：“你还挺贴心，以后嫁给你姑娘算是有福。”
话音落下，徐应白感觉面见人僵硬瞬。紧接着，他听见付凌疑说：“不娶妻。”
“嗯？”徐应白愣会儿，温声问，“为何？”
常人之生，不就是求平安和乐，得人而终老，亲友在侧，儿孙绕膝
？
“心有所属，”付凌疑低头垂眼，挡住眼底痛苦和癫狂，不让徐应白看见，“但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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