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走梅永,徐应白舒口气,也起身准备洗漱休息。
兴许是坐得太久,腿有些麻,他站起来时踉跄下,眼前有点黑,付凌疑眼疾手快地扶住他肩膀。
“嘶——”徐应白倒抽口凉气,觉得头有点晕。
“你怎?!”
徐应白听见付凌疑紧张声音,
魏璋狠狠拍下扶手,命人叫来皇家暗卫,速去房丞相府旁监视,很快就截获封信,信里面跟房如意汇报自己带着房老爷尸身走到什地方。
魏璋看完更是火冒三丈,立刻让暗卫去劫房老爷尸身。
而房老爷尸身此刻正在几名假扮家丁暗卫护送下远去,暗卫们挠着脑袋,正想着待会怎装死好。
“明日若陛下问起,”徐应白从付凌疑手心拿下刘莽那封通风报信信,放到火烛上,“还得梅先生多为房丞相‘美言’几句。”
燃起火光照亮徐应白苍白淡然面容。
皱得越紧,听到最后竟抓起身边瓷瓶狠狠往下扔!
“砰——”
“岂有此理!”魏璋声音和瓷器碎裂声音混合在起,激动道,“朕是皇帝!他们居然敢欺瞒朕!”
“还有你、你这个蠢货!”魏璋十分激动地指着庄恣鼻子破口大骂,几乎快喊破嗓子,“为何不告诉朕!”
“那日微臣问过房丞相后,回去就写奏折,”庄恣毫不畏惧地对魏璋大声道,“请陛下彻查房丞相父亲是否真是重病。”
“兴许是饿,身子跟不上。”徐应白叹息声,无奈道。
付凌疑心跟着徐应白抽气声颤颤,他焦急地把徐应白带到边藤椅上,又给徐应白倒杯温水,然后托着徐应白后脑勺,小心翼翼给徐应白喂水。
徐应白闭着眼睛,难受得手都抬不起来,脸色也愈加苍白无色。
付凌疑眼中闪过痛色,呼吸刹那间急不少。
温水下肚,徐应白清明不少,他睁开眼睛,恍恍惚惚地看见付凌疑不
棋盘上,徐应白黑棋已经占据绝对优势,梅永叹息声,赞道:“后生可畏吾衰矣,应白前些日子与下棋,还是手下留情。”
旁人都是走步猜步,徐应白却是旁人走步,他就已经猜完人所有路数,再用密不透风网,把人收拢得严严实实,怎跑也跑不掉。
借刀杀人,石二鸟,既除掉房如意,又撼动刘莽位置。自己则借病重之名在此次风波中彻底隐去,坐收渔利。
而这些人,不论何等反应,尽在其股掌之中,此等揣摩人心,运筹帷幄本事,实在让人赞叹之下又忍不住心惊。
徐应白眼角微弯,温声道:“先生过奖。”
他说完也愤怒起来:“可是陛下似乎未曾收到奏章!已决定明日早朝向陛下谏言,不想陛下今夜就知晓!”
魏璋闻言跌坐在龙椅上。
居然连奏章都扣?魏璋怒火中烧,好啊……好啊!
谁能扣奏章?
那不就是在宣政殿旁边下榻,美其名曰为他分忧刘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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