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明明不会武,手上薄茧仅仅是在指尖与指侧,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个文弱书生,哪里躲得过那些穷凶极恶刺客来势汹汹刺杀?
他是不是受很重伤?是不是差点丢命,有人来救他吗?还是他自己撑过去?
付凌疑想起上世遇见徐应白时候,徐应白已经汤药不离身,身子骨极差,又总是咳嗽,手上雪白帕子常常沾着让人触目惊心血。
想来是没躲过某次刺
他无声无息推开房门,看见屏风后面,徐应白披着件厚重狐裘,手支着脑袋,已经睡着。
想来是怕灭灯时惊醒他,又或许是徐应白早让侍候婢女休息,说自己熄灯。所以这烛火竟燃夜。
烛火摇晃下,徐应白沉睡面容宛如神祇。
房内烧着炭火已经通红,好些都成灰,但算得上暖和。徐应白指节却仍是青紫,他实在畏寒,天冷不是冻红就是冻紫,玄清子好生将养十几年也不见好。
徐应白睡得算不上安稳,眉头紧皱着,苍白无色唇也紧抿。案几上摆着他抄写道经,还有策论与书信。
,刺杀得更早些罢。
可惜是,没如他们愿,这场刺杀,自己连头发都没掉根,躺在床上是这次刺杀里面受重伤李筷子。
李筷子护主心切,被砍两刀,险些没命。
在外面等着太医被召见进来,因着火光昏暗,看不清人脸,理所当然地把李筷子认成是徐应白,把会儿脉,各自对会儿眼神,草草开药就赶紧退出去。
徐应白将写好道经放好,转头看付凌疑:“去换身衣服,今夜守在这里,即便“”重伤,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
他呼吸很浅,胸膛几乎不见起伏,好似樽白玉雕出来美人,不像真。
付凌疑看着徐应白,喉结滚滚,本来平静神色渐渐变化,在不知不觉中越发扭曲癫狂起来。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徐应白,却在即将碰到徐应白眉骨那瞬间猛地收回来,好似徐应白是布满冰裂纹名贵瓷器,实在经不起他那轻如羽毛触碰。
付凌疑将自己手按住,沉默地看着徐应白。
今日刺杀实在凶险,若不是自己在场,徐应白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未可知。
前世自己是快南渡时才被徐应白提出大狱随行,远没有这世这早就待在徐应白身边。付凌疑眸光沉郁,上世徐应白遇到这样凶险时刻,是怎躲过去?
如徐应白所说,夜里果然又来两拨人,付凌疑和守夜暗卫将靠近徐府人律格杀,鲜血四溅,脏院子,付凌疑嫌恶地看着这些血,吩咐身边暗卫:“全部收拾干净,别让主子看见点血。”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
付凌疑转过头,看见房中仍然亮着灯,灯火明明灭灭映在付凌疑眼底,周遭雪色空明,也染层暖色。
徐应白还没睡?
付凌疑抬脚想走过去,又闻到自己身上血腥气,他喉结滚滚,回房换件衣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