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先是微臣疏忽,”徐应白拍拍魏珩单薄肩膀,“日后每三日,微臣都会差人去接殿下,殿下别再自己翻墙。”
话音才落,刘管家
魏珩眼角抽抽。
徐应白看得眼睛疼:“好,起来吧。”
谢静微靠近徐应白小小声问:“所以真是师父新收弟子啊?”
徐应白点下头:“算是。”
谢静微又问:“那他行拜师礼吗?”
徐应白却坚持:“要请。”
魏珩自是拗不过徐应白,只好乖乖坐在自己位置上等着。
徐应白亲自热壶茶给他,魏珩手忙脚乱地接过来。
他很少收到这样善意,感激地看徐应白眼。
刘管家找来大夫很快就到,给魏珩开两幅药膏,冻疮手被仔细地包裹起来。
尽,“把皇帝赏银子全拿去买粮,运到雪灾之地,还挨顿骂。”
“梅先生。”徐应白无奈。
“你性子,”梅永见徐应白不乐意再说样子,忍不住道,“怎和谢旷样倔!”
梅永坐快个时辰,和徐应白谈点朝堂之事,便起身离开。梅永走,刘管家就凑上前来对徐应白说:“公子,有个自称是您弟子少年上门找您,老奴自作主张引他到偏厅等您,您要去看看吗?”
徐应白闻言便知是魏珩,多日没见,他原以为是魏珩不愿意,没想这小孩竟来。
徐应白回答:“还没,你也知道为师不重这些虚礼。”
谢静微明白。
徐应白等大夫给魏珩上好药,带着这两个孩子起去书房,他边挑几本适宜魏珩读书,边背对着谢静微道:“七皇子身份贵重,你别没轻没重欺负人家。”
谢静微默默把自己准备揪魏珩头发手收回来。
书放在案上,徐应白温声好语地嘱咐:“这些书你先读着,也可带出徐府,若有疑问之处,尽可问,微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静微玩累,被李筷子提溜过来找徐应白,进偏厅就看见魏珩坐在椅子上,徐应白神色关切地在和魏珩说话。
谢静微霎时警惕起来,大喊道:“师父你不是说你没有收新弟子吗!!”
徐应白毫不留情地给谢静微个脑瓜崩:“大喊大叫成何体统,这是七皇子魏珩,你得给人家行礼。”
谢静微揉揉脑袋,“哦”声,不情不愿地给魏珩行个礼,扑通声跪在地上。
“草民谢静微拜见七皇子魏珩,七皇子魏珩万安!”
是疏忽,徐应白有些懊恼,魏珩虽是皇子,但实是不受宠,出宫又要避开皇城守卫,以免被有心之人发现说皇子私自联系朝廷重臣,想必不易。
到偏厅,果然见魏珩身灰扑扑袄子,脸上两道血痕,手指被冻得青紫,生冻疮。
他见徐应白进来,起身行个礼:“老师。”
“不必,”徐应白连忙把魏珩扶起来,转头对着刘管家道,“刘伯伯,烦请去外面请个大夫。”
魏珩摇摇头:“不用请大夫,都是点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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