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白院子在府邸东边,刘管家正思索着自家公子是不是开窍,带姑娘回府,却在打开房门后愣瞬。
漂亮姑娘是没有,只有个神色阴戾青年。
青年约摸二十岁出头,同他家公子般大,不知是遭受什虐待,人看起来形销骨立,瘦得有些脱相,但还是好看,鼻梁高挺,双眼深邃,眼尾狭长,两条几乎入鬓长眉往下压,显得整个人戾气深重。
他穿着杂役衣服,坐在椅子上,左腿上个夹板,应是伤到。刘管家开门瞬,他猛地抬起头,手下意识
“不许挑食。”
谢静微只好不情不愿地吃。
“吃完把剩下经文抄。”
谢静微开始粒粒地数米。
徐应白抬手给他脑袋下。
付凌疑竟毫不犹豫地喝。
而后徐应白纡尊降贵地蹲下身,让付凌疑喝得舒服点。
“不养闲人,”徐应白看着付凌疑说,“救你,是因为缺把好用刀,拿来杀人,也拿来自保。”
“你喝水里有下毒,”徐应白观察着付凌疑神色,“听话些,你就不会死。”
预想中,bao怒并没有出现,付凌疑神色几无变化,听到最后他居然又笑声,笑声嘶哑,带着疯劲。这是他第二次笑,第次,是见到徐应白。
恶鬼给拴住。
如今竟然如此简单,他话还没出口,付凌疑就要上赶着跟他走。
这人是被掉包?
徐应白伸出手把薅住付凌疑脏乱黑发,干净漂亮手指陷进去,迫使付凌疑仰起头来。
付凌疑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被揪得有点痛,头皮阵发麻,脊背僵直,话语中戾气极重,带着丝不易察觉慌乱:“别碰……脏!”
“师父管弟子太严啦。”谢静微小声抱怨。
徐应白看着谢静微:“那等你长大,为师就不管你。”
“哼。”谢静微点也不信地转头。
“刘管家,”徐应白看眼桌上饭菜,“包份给院子西房住着人。”
刘管家应声是,动作麻利地盛碗饭菜端过去。
徐应白莫名觉得他笑有种兴奋、危险又温柔意味。
“会听话。”
徐应白听见付凌疑轻声承诺。
当夜,大狱死五个死囚,死人名簿上赫然写着付凌疑名字。
太尉府里面,谢静微委屈巴巴地和徐应白用晚膳。徐应白胃口不好,吃两口就搁筷子,谢静微偷偷把碗里青菜挑出来,手背马上就挨下。
按照前世付凌疑开始对自己恨不得杀之态度,徐应白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脏”字是在骂自己。
“都没嫌弃你,”徐应白冷冷道,而后仔细地检查起付凌疑脸,看看是不是戴人.皮.面.具,“你到说起来。”
徐应白没有摸出人.皮.面.具,眼前这个付凌疑货真价实,不是假。
他皱皱眉。
付凌疑正要说话,徐应白随手接过李筷子递过来水,往付凌疑嘴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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