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李筷子家有病重老母,徐应白还代为出钱诊治,若不是徐应白,估计家中老母已然病故。
李筷子是个孝顺人,因此心中对徐应白极为敬重,听徐应白叫他,连忙赶过来听徐应白差遣。
“十,”徐应白系好衣带,吩咐说,“同去趟大狱。”
李筷子飞快地应声是。
马车悠悠出太尉府,往大狱方向行去。
滔滔江水之上万箭齐发,唯恐徐应白死不透,魏璋表情凶狠却又佝偻着背躲在兴奋肃王身后,徐应白落入江水前最后眼,看见是那人不知为何去而复返,双目通红,疯般朝他冲过来!
徐应白记得自己那时很不地道地想,……他是不是怕自己死找不着人报仇。
但若是他当时还在自己身边,徐应白想,以他本事,兴许自己不会死得那早。
不过也不定能活,毕竟肃王可是铁心要他死透。
可惜都是过去事,往事不可追啊。
些时间,到时候还要筛选人手……
等到人来,也得十、二月。
徐应白捏捏眉心,好半晌儿才停下来,他想起来个可用人。
前世自己并非没有贴身高手随行,相反,自己身边确实有个以当百人。
那人确有才能,领兵打仗都不在话下,只不过前世自己与那人关系不算太好,势同水火,若不是自己镇得住,换个人估计没当多久护卫就被斩脑袋。
行至大狱门口,李筷子拿着银子往守卫那处奔去,那守卫掂量会儿银子份量,立刻喜笑颜开地让道,没记名就把人放进去。
没多久,徐应白在狱卒带领下行走在大狱之中,路过其他狱卒低垂着眼,装作看不见。
很快他们都心照不宣地不往徐应白方向走,这等大官办事,他们这些小喽啰还是别凑热闹得好。
大狱这里关押都是重罪犯人,有大半此生都不能见到阳光,监管大狱*员显然也不把这群人死活放在心上,狱内潮湿异常,臭气熏天,到处是让人作呕腥臭气息,有些犯人疯疯癫癫地在狱内大笑大哭,更有甚者因为太久没吃饭,饿得两眼昏花,正啃着自己腐烂手臂和脏兮兮
徐应白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什时候把他名字写在纸上。
——付凌疑。
徐应白搁下笔,本想把那张纸给扔进纸篓里面,想想又觉不妥,便将那张纸垫在最底下,用镇尺压好。
他踱步走出房间,把李十叫过来。
李十是他三年前刚进长安时从东市赎回来仆役,人长得周正,也伶俐,瘦瘦高高条,跟筷子似,府里人戏称其为“李筷子”。
当然,主要那人不是很听话,徐应白想,自己不得已只能采取些半真半假非常手段让人就范。
但他确实兢兢业业,护住徐应白许多次。
除最后那次。
南渡遇刺前夜正好是他们约定散伙那天,徐应白遵照约定给他解药,让他离开。
没承想第二天,就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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