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齐觉得好像有人突然揪住
他
心脏。
他喉结滚动，低头凑近，和白景良呼吸交融。“什
……？”
白景良彻底把头埋进他怀里。“
没忘……没忘……你……”
殷齐没有再说话。
内心深处，他知道白景良估计不是在和他说话，但此时白景良却又带着莫名魔力，让他离不开目光，也不想松手。
“什？”殷齐听不清白景良在梦中呓语，只能看见
滴泪顺着他睫毛滑下来。
“md……别哭。”殷齐心口堵得慌，翻上床，直接把白景良发凉手塞进他上衣里，贴着他腹肌给他暖，又伸手去摸他额头。
“不就是个omega吗……”
他把白景良抱进怀里，脑袋放在心口搂紧，伸手遍遍顺他头发。“别哭。”
浑身微微发抖白景良感觉到身边热源，第次主动抱住殷齐。
他已经很久没有梦见过沈琪。
周围是片末日景象，天空低低压下来，仿佛破个洞。
白景良心脏剧烈跳动着，被眼前少女带着，在每栋楼顶端疯狂奔跑。
眼前终于出现个蓝色漩涡。身材修长少女突然回过头来，长发被吹起来，露出较好面容，和双明亮眼睛。
白景良却惊恐发现，他已经有些记不清少女脸。
殷齐肩膀上，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好像在做噩梦。
殷齐则小心托着他脑袋，将他放在病床上，然后就直在床边看着他。
路过护士都不由得直偷偷打量他们。还有人稍微脸红，捂着嘴耳语。
殷齐觉得她们在看白景良，十分不悦，直接关上私人病房门。之后也没有再叫人，自己把白景良打完吊针拔出来。
他摸到白景良手打点滴打凉，又给他捂手。
像是好奇幼崽探索着
他手环住他腰，扬起苍白小脸，鼻梁贴着他下巴，越发贴到他怀里。
“别走……”
殷齐愣住。
他低头看去，白景良脸离他特别近，他睫毛湿润，眼尾发红，像是只找到母亲小兽样，依恋用鼻梁和脸颊蹭蹭他。呼吸中甚至还带着点他信息素气息。
“别离开……”
“景良，你先走！”少女深深注视着他，在最后刻还突然拉过他，在他脸上极轻亲吻下。
白景良心口抽紧，浑身震颤。
少女轻抚着他脸，眼含泪光笑下，然后用力推他。“走啊。快走。”
不……不，他能不走！
白景良在梦里无声挣扎，却无法改变既定记忆，独身人跌落进蓝色漩涡里。“不要……”
白景良手指纤细，皮肤很白，青色血管也相当清晰。殷齐正垂眸将这手越发握进掌心里，白景良指尖就动动，轻轻抓住他手指。
殷齐愣，还听白景良好像轻声说什。
他低头凑过去。
“怎。”
白景良梦见沈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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